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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徐母臉上升起一抹微笑:“好多了。”
說來也怪,她之前吃了半個多月的藥都沒怎麼見好,昨天到這裡吃了一劑藥之後,就感覺渾身上下都好多了。
徐初之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徐母這才看到了徐初之身後的孟則知。
她當即激動地就要爬起來給孟則知跪下:“齊大人,多謝您救了我和初之,我在這裡給您跪下磕頭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扯了扯徐初之的袖子:“快,快跪下。”
這要是跪下的只有徐初之一人,孟則知說不定當場就跟著跪下和他來一個夫夫對拜了。可關鍵是旁邊還有個徐母在,所以孟則知只能是伸手將兩人扶住了:“夫人言重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廚娘端著藥碗走了進來,她笑著說道:“也是那位張道長有本事,徐秀才的八字好,這不,你們才剛搬進來一天,我瞧著我們家大人的臉色就好了不少。”
徐初之一愣。
就這幾句話,足夠徐初之把事情真相拼湊出來了。
孟則知拿自己的病情做幌子,杜撰了一個張道長出來,宣稱需要一個八字旺的人鎮宅以驅除作祟的邪氣,而這個八字旺的人正好就是他徐初之。
這樣一來,孟則知出手幫他,還有他們母子倆住進他家裡的事就都有了正當理由,自然也就不用擔心他委身孟則知的事情會被他娘還有其他人知道……
徐初之繃緊的神經瞬間鬆了下來。
這樣看來,事情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而後他抿緊了唇角。
他竟有這般好心?
徐初之突然有些看不懂孟則知了。
他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孟則知。
只看見孟則知左手揹負,身軀筆直,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文人墨客獨有的儒雅,看起來再正經不過,哪還有之前半點的流裡流氣。
孟則知說:“總之,夫人儘管在這裡安心住下就是。”
徐母自是感激不盡:“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因為要不是孟則知,指不定她哪天就因為家裡沒錢給她買藥病死了。
可她還不能死,不僅是因為她還沒有看到徐初之成家立業,更因為兩年後就是鄉試年,她要是現在就病死了,徐初之就得為她守孝三年,正好就要錯過兩年後的鄉試。
該說的話都說了,孟則知索性便將空間留給徐初之和徐母:“既如此,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