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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也因此受了重傷,現在還纏綿病榻。”
說到這裡,錢盛忍不住握緊了雙拳:“因為我當時只有一歲,所以事後,錢家家主之位便落到了錢德勝手中。”
錢德勝就是現任錢家家主,錢慕靈的父親,他的小叔。
“最主要的是,直到今日,那名叛徒還是沒有抓到。”
“加上種種跡象,我非常懷疑,就是錢德勝出賣的錢家。”
“可是等我懂事的時候,錢德勝已經徹底掌控了錢家,我已經無力反抗錢德勝,甚至不敢暴露自己有先天陰陽眼的事情,因為錢家一向以實力為尊,錢德勝不可能將家主之位傳給我,說不定為了保證他的兒子能順利繼承家主之位,而選擇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我。”
錢盛越發冷靜,全然不復剛才的囂張跋扈:“也因為家族資源全都掌握在了錢德勝一家手裡,我不得不伏低做小,討好錢德勝和錢慕靈,以獲得足夠的靈藥去醫治我母親。”
而後他驀地大聲說道:“所以大人,我也是被逼無奈,才來找您的麻煩的。”
所以他現在才會跪在地上,他怕孟則知和李飛揚一樣睚眥必報。
“至於我的這些朋友,他們雖然都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但是他們也都是有自己的苦衷的,所以我以神魂擔保,他們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
錢盛在賭,賭孟則知雖然也是陰差,但是和李飛揚絕對不是一夥的,甚至有仇……
聽見這話,孟則知掃了蘑菇頭等人一眼,這倒是真的。
而蘑菇頭等人也終於反應過來。
他們當然不會覺得錢盛是在說謊,因為沒必要。
所以孟則知居然也是陰差?
蘑菇頭等人有種他們是在做夢的錯覺。
而後他們就想起了他們此行的目的——
哐噹噹!
他們手裡的刀劍棍棒直接掉在了地上。
至於在場的趙家人,他們早就徹底懵了。
至於他為什麼會覺得孟則知也是陰差——
錢盛說:“大人身上的這身官服雖然和李飛揚的不一樣,但是您掛在腰上的腰牌卻和他的差不多,只不過李飛揚的那塊正面寫的是地府,背面以前寫的是勾魂使者,現在寫的是右縣城隍。”
而孟則知身上的這塊正面寫的是酆都地府,至於背面,他看不見。
錢盛不知道地府和酆都地府有什麼區別,但他的第六感告訴他孟則知就是陰差,他也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