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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
按照族規,陷害同族,不擇手段,尤其是獨一無二,族長唯一的兒子,更是罪加一等,是可以當場滅殺的。
不過牧淵年幼,不忍心看著牧佑安父子就此喪命。於是親自求族長放過他們,只是廢去修為,逐出牧氏一族,永不可迴歸。
危險的種子,或許就在那一刻種下。
這些年以來,牧佑安父子沒有任何蹤影,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久而久之,所有人都將他們忘卻,沒有人會在意。
牧淵的修煉之路一直極為順暢,直到十六七歲,參與到神凰學宮的獵魔行動,才出現如此驚天的變故。
牧淵終於明白,他在遭受暗算之時,那一絲熟悉之感究竟是什麼。
牧佑安雖然被逐出氏族,但體內血脈沒有改變。在危急時刻,牧淵當然可以感覺到。這場計劃,早已蓄謀已久吧!
沈香菱站起身,玉手握拳,發出咯吱的聲響。
俏臉冰冷陰沉,眼中閃過一抹殺意,盯著王富貴:
“你真該死!當初就應該除了這個禍患,也不會出現今天的變故。”
單手負於身後,沈香菱提步上前。黑夜的包圍之下,她周身環繞著一股冰寒之氣:
“牧佑安此人,我也還有一些記憶。當年他的性子就極為古怪。孤僻,不合群,從來不與我們一起玩,原來是出於嫉妒!”
轉身,看向牧淵,沈香菱的眼神依舊凝重:
“若你的記憶徹底恢復,所料不錯的話,這個計劃根本沒完。接下來還會繼續,直接衝著你牧府而來。最有可能的就是幾天之後的宗族大會。”
牧家的宗族大會,是三年一度針對少主的考核。若是順利過關,便正式成為下一任族長繼承人。但若是過不了考核,便要讓於其他人。
心中一驚,沈香菱猛然明白。
疾步上前,與牧淵目光對上:
“難道說,牧佑安此人,到現在還對牧氏一族懷有幻想?他要藉此機會,重返牧家,甚至要將整個牧家弄得天翻地覆,取而代之。”
淡淡一笑,牧淵並未反駁。他已然明白,對方如此大費周章,甚至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利用了神凰學宮的勢力,最終目的就是如此。
“呵呵…那就讓他來吧!我倒要看看,這些年過去,他能有幾分本事。若他當真能混跡進神凰學宮,那麼我倒是慶幸能被學宮除名。”
眼神一瞥,牧淵再次定格在王富貴身上。蹲下身形,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