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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嗎?你軟弱,無能!你若是能在朝中壓制蕭雲英,如何會有今天的局面?你若是能讓蕭法身拿到軍權,他又怎會任人拿捏?你為官無能,教子無方,難道還想讓我們坐在這裡等死不成!”
太子一張臉被蕭練氣得鐵青,順手抄了一塊硯臺就向蕭練砸去。蕭練往旁邊一跳,硯臺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幾個侍衛立馬過來敲響了書房的門:“太子殿下!”
太子將門開啟一條縫,對著書房外的侍衛怒道:“滾!”
那侍衛一臉懵逼地滾了。
太子手指發顫指著蕭練罵道:“豎子!你懂什麼!你以為本宮為何會落下一身頑疾!若不是為這儲君之位所害,本宮何至於如此!法身從小天資過人,三歲能詩,四歲能武,他可是你這種豎子可比的?!”
何婧英站在一旁扶住太子,怕他就此背過氣去,趕緊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
在太子的這一番言語下,蕭練終於懂了蕭昭業是為何性格如此乖張的了。明明身處皇室,明明活在這陰暗詭譎的建康城,偏偏太子給他灌輸的都是明哲保身的中庸之道。何況他幼時還被養在竟陵王府,蕭子良想奪嫡不是一天兩天了,肯定也不會教他任何虎狼之道,反而會用詩書禮儀,琴棋書畫壓制他的本性。於是,他被教導偏安一隅,卻被現實屢次打耳光;他要爭權奪勢,但從小的教育,卻又讓他卻而止步。如此不上不下近二十年,沒有跳江已經很堅強了。
蕭練乾脆地說道:“老頭子,你也活了大半輩子了難道還沒想明白嗎?你怕他天資聰穎,過早引人注目,就想讓他隱藏鋒芒。可他若是一塊璞玉還好說,偏生你的好基因生的兒子亮眼得很,他早就成了別人的眼中釘了!”
太子這回臉不鐵青了,一張臉漲得通紅,皺紋都繃直了:“豎子!你懂個屁!本宮自有辦法護住他!本宮是太子!”
何婧英看太子搖搖欲墜地模樣,趕緊安慰道:“父王,你別動怒。”
蕭練仍舊說道:“太子老大爺,你能護他一時,未必還能護他一世嗎?難怪不得,他跟你關係不好!”
太子氣得去書桌上摸東西,何婧英趕緊攔住太子:“父王息怒,他都瞎說的,你別往心裡去。”
方才那個硯臺已經被扔了,書桌上只有些紙筆這些輕飄飄的東西,太子是拿著哪樣都不順手,乾脆從腳上把鞋子脫了下來,重重地向蕭練砸去:“滾!你給我滾!滾!!!!”
蕭練從善如流地說道:“好好好,說不過就讓我滾。走就走,拜拜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