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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杳聽到我的回應後,柔嫩的小臉兒明顯僵了一下。
好半天都沒憋出一句話來。
倒是她身旁的周庭柯看不下去了,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後,說:“你就是你,沒必要去學任何人。”
周庭柯說“任何人”三個字的時候,犀利的眸子便落在了我的臉上。
明顯的指桑賣槐。
林杳杳受寵若驚的看著他,睫毛忽閃忽閃的。
估計是感動的。
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看這種言情戲上,道了一句“失陪”後,扭頭便走。
還真找到了林杳杳說的那家乾洗店。
下午三點,我接到了乾洗店老闆的電話,說是西裝洗好了。
我思忖片刻,撥通了釋東的號碼。
片刻後,電話就接通了,我聽到釋東壓著聲音問:“音洛,出什麼事了?”
好像挺緊張的。
我這才意識到這通電話打的可能不是時候,帶著歉意道:“你晚上有空嗎?你外套洗好了,我送過去。”
“有,”釋東回答的很果決,“六點後怎麼樣?”
“行。”
敲定時間後,我拎著西裝外套來到了南大校園。
明明只隔了兩年,但置身在這個充斥著我跟周庭柯整個青春的地方,我還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教學樓下,釋東穿著一件淺棕色的風衣朝我走來,氣喘吁吁道:“等很久了?”
“沒,”我遞上西裝外套,問:“沒打擾你工作吧?”
釋東白了我一眼,說:“敲程式碼敲糊塗了?現在是下班時間。”
我想著就這麼走了也不合適,便開口道:“那班委,我請你吃飯吧。”
釋東笑的愜意:“求之不得。”
但我沒想到,釋東竟然把我帶到了學生餐廳蓋澆飯處。
“香菇滑雞?”
我略感詫異。
那是我大學時代最愛點的美食,價格便宜,有飯又有菜,但釋東怎麼會知道?
落座時,釋東還替我多要了一杯熱牛奶。
“班委這是特意替我省錢嗎?”
釋東將一次性筷子遞給我,說:“那倒不是,只是想吃這碗蓋澆飯很久了。”
見我沒吭聲,他又提醒道:“飯吃完,牛奶也要喝完,嗯?”
我的腦海裡忽然竄出了大學時期釋東拿著紀律本哄著大家跳早操時被同學們戲稱為釋嬤嬤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