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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翻飛,剪動的頻率快得出奇,我實在是想象不到,這麼一個姑娘是怎麼還會剪頭髮的。
陳月兒越看臉色就越是不好,瞪了我一眼之後,又看了看外面一片漆黑的世界,這才幹巴巴地說道:“我先回去了。”很顯然她這是有些生諾琪的氣了,只是我不知道她幹嘛要生氣……不就是剪個頭髮麼。
“嗯。”諾琪的回應很簡單,她依舊專心致志地在幫我仔細修剪,那白嫩溫潤的柔夷一會兒放在我的肩膀上,一會兒放在我的腦後,又一會兒放在我的額頭處,雖然她沒有任何的感覺和反應,我卻是小心肝兒顫動個不停,渾身都感覺自己被幸福和衝動塞滿。
陳月兒摔門而去,路美琳卻依舊是靜靜地看著我們二人,尤其是那幽幽的目光始終盯在我的臉上。
“諾琪,你的手法很不錯,在哪裡學的理髮啊?”看了我好一會兒,路美琳這才收回目光,淡淡地說道。
“小的時候,看我阿姆和阿姊為我爸爸理髮。”諾琪看了路美琳一眼,然後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笑笑說道:“自己去衝一衝頭髮吧,給你剪好了,還行,挺精神的。”
“那你爸爸媽媽呢?”路美琳似乎對我的好奇減少了不少,轉而將目光放在了諾琪身上。
“我爸爸拋下我們離開了安樂寨,從此再也沒有音訊,阿姆苦苦等了好久,一直在有一天與人鬥蠱的時候死掉了。”她說得很平淡,平淡得幾乎好像說得完全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
這些話我從來沒聽諾琪說過,也完全想象不到,強大如她,竟然也會有這麼可憐悽慘的身世,我甚至覺得,父親的拋棄,比起我這種生來無父無母的狀況來的更加殘酷。
“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問……啊,晚上我睡哪兒?”
“原來遊坤都睡地上的,要不你就睡遊坤的地鋪吧,他就在客廳湊合一下得了,明天早上我帶你去見該歪(差不多就是苗語中村長的意思,在安樂寨這個議榔制社會里,該歪也就是榔頭或者村長)。”
“行,好久都沒有看到該歪他老人家了,是應當最先拜訪一下,然後讓他將寨子裡的硬手們全都調動起來,該做好防範準備。”
“硬手是什麼手?”我雖然也算見多識廣,但這個詞彙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硬手指的就是能夠參與戰鬥的人員,老虎漢指的是軍事首領,不過現代社會,寨子裡面將硬手都尊稱為老虎漢,老虎漢頭目一般也都是村長指派的親信幹。”路美琳倒是衝我柔柔一笑輕聲解釋道,諾琪卻是衝我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