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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讓他去頂上的。
哭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累的慌,這幾日剛從牢裡出來,實在不想在演一出大戲了。
接著,阮籍又向他講了一些家中的情況,祖父母已經過世了,阮陶上面兩個叔叔、三個姑姑,這些年家裡人一直在找阮陶的父母親,但一直沒訊息,去年好容易有了音訊,傳來的卻是訃聞。
好在阮陶如今還活著,故而家中人派了阮籍來接。
阮陶起先還覺得奇怪,阮蘭盂在蜀中開書院,這麼十多年手底下的弟子一批一批的往外送,總不能一個都沒入朝為仕。
隨後他轉念一想,孔門三千弟子也才出了七十二個,進士入仕沒有點兒門楣關係,怎麼也得從地方官做起,不一定能與阮李兩家的人有所接觸。
再者,兩家的事兒逗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了,估計提起的人也不多,想來阮蘭盂也會在弟子們面前刻意隱瞞,故而就算阮蘭盂的弟子有緣與阮、李兩家的人遇上,說上幾句話,談到的阮蘭盂的機率也不大。
這個年代,要找一個刻意隱姓埋名的人也確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兒。
“父親母親的意思是,讓我將你接回家中養著,叔叔嬸嬸去世的這一年你受了太多苦了,還讓我囑咐你,你爹和我爹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說著,阮籍笑了,“也就是你和我就是親兄弟,讓你放心,在叔叔嬸嬸家和在自己家是一樣的,不要拘束。”
阮籍敲起了腿,嘆了口氣似乎很不喜歡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但看向阮陶的眼神卻是溫柔的。
阮陶笑得眼睛微眯,看得出來他心情也十分好,他隨手捻了幾粒炒好的腰果放在嘴裡,道:
“還請堂兄轉告叔叔嬸嬸,我現在挺好的,也沒吃什麼苦,讓他們放心,今年過年我會回去給他們拜年。”
子貢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你不準備和阮籍一塊兒回去啊。”
“回去幹嘛?”阮陶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我好容易才在上郡混出了名堂,飯碗還沒捧熱呢,就讓我砸了另起爐灶?再說,我一個人待習慣了。”
從師父、奶奶走後,他就一直是一個人待著,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如今乍然間讓一群家人圍著他、關心他,他實在是還適應不過來。
阮籍的眼神在子貢與阮陶身上轉了一圈兒,笑意略微淡了點兒。
“我與嗣宗這次出來,也是想好好逛逛,並不著急回京。”原本坐在一旁,默默喝茶的嵇康接話道。
“行!你們兩個在上郡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