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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的許多年裡,他的情緒穩定,甚至淡漠,輕易不會再起波瀾。
然而等他重新回到這具年輕的,衝動的,易怒的身體中,被焦躁和憤怒反覆折磨時,所有關於愛的記憶,也一併復紀。
他還愛著她。
這件事,一直沒有變過。
然而,他從來不是一個可以不求回報,無私奉獻的人。
他承認自己的卑劣。
他想要愛人的全部,想要成為對方心底最重要的存在,他想要她,同樣熱烈的愛意——
他想要明朝重新愛他。
顧辭最後一個到達,神情一如往常。
四人坐定。
他舉起酒杯,“從前在國子監讀書,咱們四個便住同一個院子,一處吃住。等入了仕,反倒各自忙碌,見得少了。今日佳節,咱們難得相聚,這一杯,我敬大家。”
秦朗捧場道:“這叫緣分,緣分!”
四人將杯中酒喝了。
隨後顧辭又敬紀清珩,“我與明朝相識半年,時日並不算長,但對她的心,從認識她的那刻起,便沒有變過。景和,你且放心,這輩子我都會對念兒好,只對她一人好。等到我父親歸京,便親自去貴府求親。”
紀青珩其實心中已經接納顧辭這個妹婿了。這也不能怪他,顧辭天天跟長在他們家似的,對念兒從來耐心細緻,這些他都看在眼裡。
以按他的性格,本意是要擺擺大舅哥的譜兒,順道再指點顧辭兩句。可這會兒氣氛實在莊重嚴肅,開玩笑便有些不合時宜。
當下也不多說,端起酒杯喝完。
顧辭再敬秦朗,“咱們同窗幾年,我的為人你是清楚的,到時候我與明朝成親,你要來做我的儐相。”
秦朗毫不含糊,一口應下,“那是肯定。”
心裡頭卻不停犯嘀咕。看顧辭這架勢,今日必要將事情挑明,他心下不由擔心,還有一點興奮。
他成日裡叫顧辭顧小爺,那是因為這位爺的脾氣,可不像在妹妹面前表現的那樣溫柔無害。還記得他們初入國子監,有個宗親子弟嘴賤,顧辭上去就將人門牙打斷了。事情鬧得很大,他差點被逐出國子監。
秦朗以前覺得顧辭野,宋朔瘋,這一對臥龍鳳雛對上,千萬別鬧太大才好。
顧辭最後面向宋朔,“時章,你我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從小我闖出什麼禍端,總有你幫我善後兜底,我住你家的次數比在我家還勤。不論是做什麼,只要有你在,我心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