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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
雖然有些灰色交易,但瑕不掩瑜,這已經是他們經營駕校的潛規則了。
張校長想到這裡,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勉強地解釋道“:白先生,這都是誤會,我前幾年年少輕狂,和白家寨的兄弟們發生了一點點小小的衝突,被一老人家一巴掌抽暈了,我也因禍得福,在我姐夫的幫助下免於牢獄之災,還經營了這家駕校。”
“不過,白先生,您放心,我已經改邪歸正了,我這駕校也是合法經營,完全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說完張校長這才鬆了口氣,心裡卻盡是唏噓。
當年的事情他沒有經歷過,回頭看了看從白家寨跟來的人們。
眾人都搖了搖頭,當時誰會關心一個無名小卒,當時的大佬早就關進了監獄,甚至都不在滇省,就為了讓他們斷絕關係,好好的勞動改造。
至於這位張校長,應該是一個無名小卒吧,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們心頭的怨念早就沒了。
“十八叔,這個張校長我倒是有點兒耳聞,他給咱們多玉鎮小學捐了不少錢,讓寄宿的娃子們有熱乎的飯菜,再也用不著吃從家裡帶來的硬邦邦、冷冰冰的乾糧了。”人群裡有人突然說了一句。
“小龍,這是怎麼回事?”白洋皺著眉頭,扭回頭去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這些事兒都是我家丫頭說的,她現在上小學四年級。”說話的小龍是一個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的樸實漢子,雖然歲數比白洋大得多,但論起輩分還得乖乖地叫聲叔。
小龍他知道,從楊家寨出來的,曾經在川藏線上當過三年的汽車兵,現在跟著省城的一家大運輸公司跑運輸,收入十分可觀,但就因為家裡老人的一句話,不顧公司的挽留,毅然辭去了工作,回到寨子來支援建設。
當然他也是白洋重點培養的骨幹之一,目前負責寨子裡的車隊。
這樣啊?當年的衝突不過是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聽張校長這麼解釋,他也知道人家不過是裹挾在隊伍中的炮灰而已,反倒現在寨子欠了人家的人情。
想到這裡,白洋輕聲地說道“:張校長,你過來。”
張校長聞言都快哭了,但不得不懾於白洋的淫威,一步步挪到他的身邊,當年的陰影面積實在太大了。
就在張校長走近他,閉眼等死的時候,白洋出手如電,輕輕地在他臉頰上面以及耳朵周圍輕輕點了幾下。
“好了,張校長,你感覺一下,自己的左耳朵聽力是不是恢復了。”白洋做完這一切,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