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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回來沒提過沈棲,只問林裕安,梁維生也拿不準他到底想幹什麼。
梁喑略微頷首,看向膽子稍微小一些的梁宇,“那天林裕安跟你說了什麼?想清楚了再說,我沒有耐心聽你說第二遍。”
梁宇從小就怕梁喑,當場就慘白著臉站起來了,哆哆嗦嗦看著梁喑說:“他沒跟我說話,他就是說、說……”
“梁宇!”梁維生皺眉斥責,“我警告你別亂說話啊。”
梁宇小心翼翼地看向梁喑,立即被那眼神凍得哆嗦,有話一個勁兒往外倒:“他說、說堂哥也是爺爺的孫子,也有繼承權,憑什麼要處處被您壓一頭。”
梁維生當場蹦起來,“這是他說的,跟我有什麼關係,非要說的話那天他也跟很多人說過話,你憑什麼肯定是我?”
梁喑:“林裕安手上有個蓋了我私章的合同,我問過他,他說你是記恨那一腳才找他合作,我給你時間分辨。”
梁維生瞬間站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偷了你的章嗎?我根本沒去過你家,我怎麼可能偷你的東西!”
梁喑眸色未變,但唇角卻勾起來,“真是你。”
梁維生臉色瞬間一白,“你詐我!”
第26章戒仗喑無(六)
“什麼私章?”
“維生跟林裕安合作?”
三嬸看著瑟瑟發抖的兒子梁宇,估摸著沒事了,便側過頭和小姑兩人交頭接耳,“維生怎麼這麼糊塗,幫著外人害自家呀。”
二叔從接到管家電話開始就一直惴惴不安,如果和上次一樣投資失敗他倒不怕,梁喑雖狠但不至於在錢這方面大動肝火,能讓他大半夜把人從海上拎回來,一定是大事。
此時一聽,他徹底明白了。
小姑事不關己,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喝管家送上來的玫瑰銀耳湯:“會不會是什麼誤會呀?維生再糊塗也不至於這麼做。”
二叔手腳發涼,勉力支撐冷靜說:“有證據怎麼處置都行,但是捉人拿贓,你不能僅憑維維酒後一句胡話就定他有罪,至少你得等他清醒了再問問。”
梁維生遲鈍的腦子也反應過來,當場反口:“就、就是,我只是以為你的私章在家裡,你真有證據你拿出來啊。”
小姑撥弄著勺子,輕嗤了聲:“當年那個姓林的就趁著大嫂去世搶了林氏,現在又想用這個辦法,真要是維生乾的……”
二嬸尖聲斥她:“你別血口噴人。”
小姑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