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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解他的袖釦。
“做什麼?”
沈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有些越界,收回手用指尖指了指他的小臂,“這個傷,是梁維生送來的乘黃咬的嗎?”
梁喑順著視線看了眼,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片刻後又笑了笑:“不怕?”
沈棲搖搖頭。
“想看的話,自己解開。”
梁喑伸出手臂,白襯衫袖釦乾淨平整,毫無褶皺。
沈棲伸出手放在透明的紐扣上,細白的手指捏住了釦子很緩慢的解,不知是因為生疏還是因為緊張,指尖微微發抖,釦子往釦眼裡按的第一下沒按進去。
他像在拆私密很曖昧的包裝,面臨放出猛獸的困境,緊張得手指都開始發紅。
“好了別解了,下次再看。”梁喑讓他解得心頭燥熱,心想,以後不能讓他解釦子,他會被這慢吞吞的模樣磨死。
沈棲抬起眼睛,異瞳水靈靈的透著澄澈,梁喑被他這個眼神看得心軟,收回手的動作停頓,自己兩下解開了襯衫的紐扣又把手遞給他。
沈棲挽著袖子推上去,指腹不經意擦過緊實的肌肉線條,看到那道猙獰的疤痕。
“不是乘黃咬的,它咬的在另一隻手上,這是有次意外被鐵皮……”梁喑停頓半秒,換了個詞:“碰的。”
傷口足足蜿蜒了整條小臂,從手腕線到手肘之間,足有半指寬的舊疤撕裂皮肉再長合,留下糾結猙獰的線條。
沈棲怕疼,只要想想就覺得無法忍受。
他伸出手,緩慢地放在舊傷疤上,輕輕地摩挲了兩下。
“好了別看了。”梁喑抽回手把釦子繫上,順手在他頭上揉了下,“別這麼看我,一會我忍不住就要你親親它來哄哄我了。”
沈棲立刻收回視線,聽見他莞爾的笑聲,才發現他是逗自己。
“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恰到好處的纏綿戛然而止,梁喑像個迷失沙漠的旅人,掘到了一顆鮮嫩的植物,只能小心再小心地吮一點汁液,以此解渴。
出了門,梁喑沒回房間而是下了樓。
何阿姨剛收拾完東西準備去休息,管家則在外面確認乘黃籠子的鎖釦是否結實,梁喑讓他們都去休息,自己走到了院子裡。
林叔還在洗車。
梁喑走過去撿起刷子,在擋風玻璃上劃了幾下,“林叔,您是十九歲就跟著外公的吧?”
林叔看他親自過來洗車,連忙說:“您怎麼親自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