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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我呢?”梁喑輕嗤一聲,還真在沈棲面前單膝微彎半蹲下了。
紅蕊半顆楊梅險些卡嗓子眼兒裡,嗆了幾聲去看梁喑,他在誰跟前彎過腰?
“單腳能站穩麼?”梁喑沒聽見回應,略微抬眸:“沈棲。”
沈棲還未反應過來,聽見名字下意識點了下頭,下一秒聽見一聲低笑,接著梁喑修長的手指就搭在他的腳腕上,微微一抬。
沈棲一時沒站穩,下意識伸手撐住梁喑的肩膀微微俯身。
白皙的腳掌踩在他掌心,沈棲從未被人這樣碰過,羞恥地耳朵根連著脖子都要紅了,下意識蜷縮了下腳趾,眸光一瞬不瞬地盯著捧住他腳掌的手。
沈棲長得白,紅一點兒都明顯,嗓子眼兒裡發出很輕一聲氣。
梁喑左手圈住他的腳踝,虎口壓住凸起的踝骨帶來極度強烈的觸感與毛細充盈反應,他手指修長,很輕易地就攥住細瘦的腳腕。
沈棲渾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被他禁錮的那一圈上,很私密的腳被人這樣堂而皇之的握緊,脊背泛起細小的顆粒與輕微的汗意。
踩著他手不敢用力,按著他肩膀也不敢用力。
丈量的時間好像變得格外漫長,腳上桎梏的存在感也比想象中強烈。
沈棲被逼狠了,從耳朵到眼尾都紅得犯潮,“梁先生,您量好了嗎?我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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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兩天,沈棲十分順從地配合了婚禮籌備所需要的流程。
梁喑只有週六在家,他工作忙,沒辦法全天候陪著他過這些繁複環節。
他不在家也好,沈棲一是不想和他待在同一片屋簷下,二來他也很清楚這樁婚姻只是個交易,這一切流程都只是演給外人看的戲碼。
他在梁家的身份充其量不過是沈如海送給他的投名狀,拿來換取利益的工具,梁喑開心可以和他說兩句話,不高興了晾個一年半載也不算稀奇。
他對現在這個只有他和何阿姨、司機以及那頭烈犬在家的狀態很滿意,根本不希望梁喑多回家。
他現在只要扮演好一個乖巧聽話的合作伙伴,事事順從就夠了。
大一課多,生物系的課程又尤其繁重。
沈棲週一滿課,一早進學校就被林延薅住肩膀,朝他扔了盒牛奶。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又病了?”林延抬手在沈棲下巴上一捏,左右轉了轉:“祖宗,你還沒睡醒呢。”
沈棲打了個呵欠:“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