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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色一般的,不能太好看……免得帶壞了我的婢女。”
靈臺郎們張口結舌,其實只要是個活的,不論男女她都提防吧?再看座上,他只是點頭,顯然已經認命了。
很快入夜,府裡到處火樹銀花。大曆迎親是在晚上,逢著喜事宵禁是可以開放的。待天黑透了,新郎官帶著儀仗迎親,隔了很遠便聽見街頭鼓樂陣陣,音浪像潮水一樣湧來。
他站在廊柱旁,抱胸看她作梗。她扒著門縫討紅包,討完了依舊不放人,要蕭朝都唱歌。蕭將軍領兵有一套,歌聲不敢恭維,她聽了兩句,捂著耳朵認輸了,“算了,開門吧!這麼難聽,會嚇著我寶兒的。”
新郎官進來,她例行公事,舉著一根小竹枝在他身上敲了兩下,嘴裡大喊著:“打殺不論啦!”蕭朝都就像個傻子,直挺挺站著任由她打。實在是人丁太單薄,兩個人做戲似的,使著花拳繡腿,意思意思就完了。
曇奴沒把嫁人當回事,臨出門時掀起障面吩咐她,“明天要面聖,進出小心些,我過兩天就回來。”
她忙說別,“你燕爾新婚,多陪陪郎子,我這裡只管放心,有臨淵在呢。”
曇奴哦了聲,看花燈下的人,藤紫的襴袍上暈染了一層迷離的水色,即便是站在那裡,也有定國安邦的功效,更別說照應一個懷孕的女人了。
蓮燈替她放下了障面,送她上轎,看著曇奴被人簇擁著去了,彷彿丟了重要的東西,心裡七上八下。
“你說蕭朝都會不會善待她?曇奴會不會被將軍府的人欺負?”
國師搖頭,“你別忘了,曇奴是定王死士,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恐怕將軍府沒有一個人敢同她作對,因為怕惹她生氣,被她殺了。”
她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便不再憂心了。新婦子走了,剩下的一眾賓客仍舊要款待。都是當初定王麾下的人,吵吵鬧鬧彙集在一起。行伍出身的人就有這點好處,即便沒有人招呼,他們也可以吃喝得風生水起。
蓮燈去了辰河的那一桌,他正與幾位武將推杯換盞,見他們來了,眾人都放下酒盅站起身行禮。辰河心裡訝異,臉上卻還安然,蓮燈叫了聲阿兄,他微頷首,調轉視線看著臨淵,“先前軍中有人假冒國師,攪的大軍不得安寧。後來被他逃脫,小王也命人四處搜尋,可惜都是無功而返。前陣子聽說已經被國師擒獲,小王的心總算放下了。國師今日也來喝曇奴喜酒的麼?若蒙不棄,與我等同坐如何?”
臨淵拱了拱手,“本座不會喝酒,也不打算破戒,怕是要有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