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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朕镇守这大历江山。”
他有些为难,说实话他扶植他称帝不易,他也希望还他一个稳固的社稷。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对于大历王朝来说意味着什么,国师即便只是个空架子,也有稳固朝纲的作用。但当现实和感情产生冲突时,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跟着心走。
他作了一揖,“陛下回到后宫,气苦的是什么,不就是不能给贵妃国母的尊荣吗?对于心爱的女人,臣的心思和陛下是一样的。国师娶亲本来就有违天道,陛下既然答应,为什么不能容许臣将事情办得尽善尽美?我对莲灯的感情,从来没有隐瞒过陛下,现在她是皇妹,更加不能委屈了她。她服了忘情药,对以前的事都记不清了,如果不能明媒正娶,臣应当如何同她解释?还有臣的孩子,不能让他顶着私生子的名头。他应当正大光明在外行走,而不是像我一样,百余年困在太上神宫里。臣虽不是第一代国师,但辅佐过大历四任君王,从未提出过任何非分的要求。这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万请陛下成全。”
他都已经这么说了,再不通融,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可是皇帝考虑得比一般人多,大历需要一个传奇,如果这个传奇突然之间沦为凡人,那么谁能证明当今圣上是代天巡狩呢?
皇帝沉默下来,半晌方负手长叹,“从你们大婚之日起,天下再无国师矣。”
皇帝显然很不悦,他当然察觉了,但并不打算理会。正要长揖谢恩,莲灯从小径上过来,叫了声陛下,“陛下所言有礼,我们的事不过是小事,不能与江山社稷相提并论。今日进宫来,只为把消息告诉阿兄和转转,你们知道就是了,办不办婚宴都不重要。”
她这么一表态,皇帝变得很尴尬,“你别负气,朕正同国师商议呢。”
她说:“我不是负气,是真的想清楚了。他能和我在一起,于我来说这就够了,要不要敲锣打鼓弄得四邻皆知,都是题外话。”
皇帝回身看国师,他面上淡淡的,似乎对她的话也认同了。
于是这次入宫,没有取得他们原先设想的效果。婚事是答应的,但不宜声张,必须静静地办,还要避人耳目。临渊因此感觉很对不起她,坐在车里不敢说话,只不停打量她的神情。她面无表情,发现他总看她,索性别开了脸。这下他紧张起来,战战兢兢摸她的手,“怎么了?不高兴了吗?不要紧,送你到家后我再进一趟宫。”
可是她烦恼的不是这件事,她抿着唇,唇角直往下捺。憋了半天,实在忍无可忍了,对他喝道:“你就一直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