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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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將來是要做大事的,自己這個當孃的任何一個決定,說不準將來都會影響到她,江佩蓉幫不了女兒,卻也不能給女兒拖後腿。
少年夫妻老來仇,這是他最不願看到的結局,卻也是多年前便預料到的結果。
沈庭從她的話語裡,看到了她決絕的態度,也沒有過多糾纏,他從架子上抱下來一個錦盒,從裡頭拿出一枚玉佩。
江佩蓉一眼便認出來,眼中淚光點點。
“從容的玉佩?”
當年她和弟弟離開姜家,醫術更高的她得了父親隨身的金針和醫書,弟弟則拿了母親的玉佩。
“你從哪裡找到的?”
“上個月我去陵州巡視,偶然的機會,在當鋪瞧見的,掌櫃的說那客人是寄存,不能賣,我使了些手段。”
強買強賣。
“那……”江佩蓉一時激動地話都說不好,“是、是他嗎?”
“我記得你說過,容兒小時候受過傷,掌櫃的說,客人是個男子,個子約莫比我矮半個腦袋,右朵上有個小洞、脖子上還有道疤。”
江佩蓉聞言,眼淚瞬間滾落下來,“是他、真的是他,容兒沒死,他沒死。”
沈庭手下意識抬起來,想要將她擁在懷中寬慰,想了想,伸手討要玉佩。
“我同掌櫃的說了,若是客人來贖,便讓人來尋我,估摸著他的意思,這幾日便是贖期,所以這玉佩,暫時還不能給帶走。”
江佩蓉連連點頭,雙手將玉佩放回他手中,又側臉抹了眼淚。
“謝謝你。”
到嘴的“庭郎”被嚥了回去,她也沒有刻意再補一句“沈將軍”。
晚膳過後,二人分開洗漱。
沈庭命人拿了套新的床單被套來,將床上的換下。
士兵們都以為他們的大將軍今晚有事要做,連守帳計程車兵,都懂事的往前走了兩步。
“我睡榻上。”
簡單的一句話,已經帶了刻意的疏離。
沈庭還是愛她的,但他不得不承認,佩蓉說得沒錯,他永遠不會全無保留去愛一個人。
他一定會給自己留足退路。
愛人之前先愛己。
燈熄滅以後,帳中漆黑一片,他們聽著彼此的呼吸,誰也沒有睡著,誰也沒有說話。
火把的影子投到帳上,來來往往。
通往陵州城的林子裡,已經開打,刀光劍影。
他們原趁著破山和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