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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按摩腿部,他眯縫著眼問道:
“發現什麼了嗎?”
田爾耕搖頭,“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陛下每天處理完必要的公務之外,就是聽他們兩個講歷史、地理、軍隊制度和朝廷各部情況。”
魏忠賢繼續閉目養神,好半天才說:
“陛下畢竟年輕,之前也沒有接受過相關的教育,對朝政和所有事情不瞭解,學習學習也是應該的。”
“最近,告訴他們,都收斂一些,不要跟袁可立對著幹。”
“是,廠公,我會囑咐他們。”
田爾耕還是有些擔心,想了想又說:
“但他們兩個長期跟在陛下身邊,陛下身邊又沒有我們的人,怕受到一些不好的影響。”
魏忠賢坐起身來,摸了摸蓋在腿上的毛皮毯子。
“這是陛下前天賞賜給咱家的,陛下心性純良,但年輕,不想被管束,我們這些做奴婢的,還是要懂得收斂一些。”
“如果陛下真的想對我們動手,那天在朝堂上,就是最好的機會,一聲令下就可以,何必搞這麼複雜?”
這也是田爾耕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所以,聽魏忠賢這樣說,也就不再說話。
“曹化淳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田爾耕搖搖頭,“沒有,遵照廠公的意思,御馬監上下都比較配合,他也沒有做什麼特別的舉動和安排。”
魏忠賢“嗯”了一聲,又躺回到躺椅上,沖田爾耕擺擺手,田爾耕躬身告退。
正在這時,司禮監掌印太監王體乾匆匆進來,對田爾耕點點頭,衝著小太監擺擺手,然後湊到魏忠賢的身邊。
“廠公,有情況。”
按官職來講,所有太監中,權力最大的應該是司禮監掌印太監。
魏忠賢之前只是司禮監秉筆太監兼東廠提督,現在更是隻有一個東廠提督的職位,地位遠在司禮監掌印太監之下。
但王體乾自知能力和手段遠不如魏忠賢,主動投靠在自己這個下屬門下,充當他的走狗。
魏忠賢立即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問道:
“什麼事兒?”
田爾耕也湊了過來。
王體乾說:“今天,袁可立拿出一份突襲遼東的奏章,由袁崇煥出錦州,向遼東發起進攻。”
魏忠賢一聽就怒了:“什麼?袁可立瘋了嗎?”
王體乾沒有回答魏忠賢的話,而是接著說:
“不不不,這一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