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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茶碗,慢慢地喝了一口,沉吟半晌,說道:
“閹黨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覺得這次奪取蓋州的可能性很大,趁機搶功。”
他皺了皺眉頭,“只是,陛下在想什麼呢?”
張之極說:“父親,我一直不太明白,袁可立為什麼一定要從幾千裡之外調白桿兵進京?不,如果走水路的話,路程估計得有上萬裡。”
“白桿兵能打,確實不錯,但畢竟人數太少,花費這麼大的力氣,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張維賢聽到兒子的問話,沉思片刻,突然大聲說:
“我明白了!快,立即備馬,為父要進宮。”
張之極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突然進宮,難道也是去遼東搶功勞,忙問:
“父親,難道您也想帶京營參加這次戰鬥?不如讓孩兒領兵出征。”
“出什麼徵?”張維賢打斷兒子的話,“要變天了。”
張之極一愣,他當然知道父親說的變天,不是天氣變了,而是朝堂要出大事了。
“父親,現在風平浪靜,變什麼天?”
張維賢看看書房的大門,壓低聲音說:
“秦良玉不是去遼東打仗的,而是進京,來消滅閹黨的。”
“這是陛下的一盤棋,一盤大棋,我們所有人都在算計之內。”
張之極大驚失色,愣神了半晌,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