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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誰嗎?”
裴拾茵目光更柔了:“棉棉。”
蘇棉點頭,把裴拾茵拉到身邊一點,又將鑰匙拿了起來。
裴拾茵又打斷了她,一把抓過鑰匙,放在她的手上,說:“棉棉,送你。”
蘇棉哭笑不得:“裴拾茵,我開門好不好?”
裴拾茵退開:“你開。”
裴拾茵不說話就正常的很,開口說話,語氣也正常,但就是不知所云。
酒喝多了,蘇棉沒讓裴拾茵洗澡,本想看著裴拾茵躺上床,但裴拾茵看到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反倒催蘇棉快點去睡,叫她別回學校,就睡隔壁間。
第二天醒來,裴拾茵果然什麼都忘了。
蘇棉一五一十地把昨天發生的所有一切告訴裴拾茵,還提醒她要記得和那個下屬聯絡。
裴拾茵解釋,說昨天一個朋友失戀了,她們去陪她。
蘇棉點點頭。
裴拾茵又說,她那個朋友愛了對方三年,最後對方結婚了。
蘇棉點點頭。
她其實有些疑惑,但裴拾茵看起來沒有要和她深入這個故事的意思,蘇棉就沒有多問。
蘇棉早上有課,她拿了冰箱裡的東西,給裴拾茵做了簡單的早餐,吃完就道別。
裴拾茵送她到門口,在她換好鞋後,突然拎起一旁的鑰匙。
“棉棉。”裴拾茵將鑰匙遞過去:“昨天說了要送你,要不要?”
蘇棉手放在門把上,對裴拾茵笑:“不要了,我要你家鑰匙幹什麼。”
蘇棉開門:“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課了。”
裴拾茵把鑰匙重新掛回去,說:“好。”
蘇棉提前叫舍友幫她拿了書,回到學校見時間還早,就沒有坐校車,直接走過去。
正值秋天,道兩旁的樹葉掉的厲害,她走著,不經意間抬頭,看見一片泛了黃的葉子,脆弱不堪,看起來已經快掛不住。
果然幾秒後,只來了一陣很輕的微風,就把那片搖搖晃晃的葉子,從枝頭上吹落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想起了裴拾茵。
她那個樣子,看起來也脆脆弱弱,叫人不敢多說話,彷彿失戀的人是她。
蘇棉停下腳步,樹葉就在她面前落下,她伸出手,穩穩地將葉子接住,又輕輕地用手指撫平邊角捲起的地方。
她從小潔身上得到的道理是,喝酒並不能緩解傷心事。
但好像大家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