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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念千才到家,就接到江雋電話:“有事快放?”
電話那頭的江雋咬牙切齒:“趙念念,你給梁瓷端的是假酒吧?”
趙念千聽到這話就不服了:“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你怎麼能質疑我親自調的酒呢?”
“那你解釋解釋,為什麼我跟他們到酒店,才剛給自己開好房,就看到梁瓷人跑下來了?”
趙念千怔了一下,但她絕對不承認自己調的酒有問題:“……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傅司州不行?”
江雋:“……”
趙念千懶得跟他掰扯:“行了行了,接觸一下就得了,傅司州還真的想佔梁瓷便宜啊?”
江雋被懟的無話可說:“掛了。”
趙念千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通話,不滿地哼了哼。
本來就是,她今天晚上故意灌醉梁瓷,本來也只是想給傅司州個體貼入場的機會,沒真的想讓梁瓷跟他搞one night stay。
梁瓷那麼聰明,明天酒醒,估計就反應過來了。
趙念千想到這兒,不禁打了個冷顫。
……
宿醉的感受不太好,不過人徹底清醒過來,梁瓷也漸漸回過味來了。
她沒馬上找趙念千算賬,只是默默記著。
S中百年校慶眼看著就要來了,梁瓷自從退圈後,也把微信朋友圈裡面大部分都拉黑刪除了。
她這人斷離舍特別的狠,既然決定要退圈了,那就沒什麼必要再留著那點人脈了。
就像時宴圈子的那些人,她也全都拉黑刪除了。
趙念千說她沉淪的時候像呆瓜,但是清醒過來也蠻可怕的,連坐起來是半點不心軟。
有些事情,只要不心軟就可以了,但有些事情,不是不心軟就可以解決的。
比如這百年校慶,梁瓷作為出色校友,三個月前就已經收到邀請了,當時秦蓁問她要不要參加,她也沒多想,全當是回去看看小姨。
只是現在這個情況,梁瓷卻有些頭疼。
頭疼也沒用,邀請函她早就接了。
S中校慶的那天,趙念千一大早就過來她家敲門了。
梁瓷的這個住所,除了趙念千和小姨,就沒別的人知道了。
她是個不喜歡把私生活帶到聚光燈下的人,所以當明星的那些年,梁瓷工作的時候會在市中心的公寓,一旦放假,她就會回來這邊,手機一關,徹底進入假期,就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