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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瓷回過神來,收回看向車窗外的視線。
“今天晚上的事情,很抱歉。”
“沒什麼,跟你也沒關係,我跟她有點私人恩怨。”
她說著,想到傅司州是帶著她突然離開的:“倒是我給你添麻煩了,突然離場,不太好吧?”
她當時沒多想,只是不想和趙欣然糾纏下去。
趙欣然這麼拙劣的技巧,指不定就等著她去換衣服,再給她弄點什麼事情出來。
她說走,傅司州就直接帶她走了。
前面的綠燈轉紅燈,車緩緩停了下來,男人偏過頭,黑眸看著她:“你要是能給我添麻煩,也算是本事。”
梁瓷笑了一下,指了指身上白裙的紅酒漬:“學長,這裙子,應該不會要我賠吧?”
“如果要呢?”
她挑了一下眉:“那麻煩你調頭。”
“調頭幹什麼?”
“找始作俑者賠錢。”
聽到她這話,傅司州笑了一聲,“我沒這麼小氣。”
梁瓷也勾唇笑了笑:“學長,,確實一直都挺大方。”
他們學生時代為數不多的幾次接觸都是傅司州在送溫暖,梁瓷記得有一年聖誕節,傅司州在學校門口那兒發蘋果,梁瓷有幸收到過,聽說是剛好是幸運禮,裡面還有一盒lamer的潤唇膏
“原來你還記得,我以為你都忘了。”
傅司州輕嘖了一聲:“畢竟我也沒想到,回國跟學妹的第一次見面,居然這麼別開生面。”
梁瓷:“……”
好不容易忘記的事情又想起來了,梁瓷臉又開始熱了。
右肩從胸到腰的位置,全都是紅酒,裙子是緞面質地,沾了水後貼的緊,車裡面開了暖氣,梁瓷只覺得又冷又不舒服。
她抬手拉了拉,想讓裙面鬆一些,別貼那麼緊,但手一鬆,那裙子又貼回去了。
“不舒服?”
梁瓷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聲嗯了一下。
下一秒,傅司州就給她遞了條手帕。
深藍色的手帕,光是看著就知道質地昂貴。
“沒事,到家就好了。”
“放進去墊一墊,沒那麼難受。”
前面的綠燈亮起來了,傅司州直接把手帕放到扶手箱上。
梁瓷看了一會兒,還是拿了起來墊到肩膀上,但還是不舒服,不過聊勝於無。
手機突然震了一下,梁瓷拿起來看了一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