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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續地說：“勉強算吧。”
“嗯，我繼續努力。”
跟前的電梯門開啟，梁瓷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把掃興的話說出口。
兩人進了電梯，站在最裡面，誰也沒再開口。
幾分鐘後，傅司州走到車旁，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回家還是去江邊吹吹風？”
“這麼冷，當然是……去江邊吹吹風。”
傅司州看了她一眼，勾著唇繞到了駕駛座上上了車。
江邊風大，人說話都彷彿被吹散。
但傅司州的話很清晰：“梁瓷，要不要和我試一試？”
那天晚上樑瓷幾乎是落荒而逃，回程的路上，她坐在車裡面閉著眼睛假寐，傅司州也沒拆穿她。
一路上的沉默，一直到車停在她家門口，梁瓷才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心虛地看了他一眼後就解開安全帶下車去了。
十二月的A市漸漸有了入冬的跡象，漂亮的朱麗葉玫瑰養不久，那天傅司州送她的那一束，她竭盡所能，養了小一週，還是凋謝了。
上週她開著小電動到老街那邊閒逛，路過花店，恰好就看到店裡陳列的朱麗葉玫瑰，梁瓷鬼使神差地買了一束回來。
這束跟傅司州送給她的那一束堅持的時間差不多，今天早上起來，桌面上已經掉落了一小堆了，梁瓷再不捨，也只能從花瓶中抽出來，打包扔進了垃圾袋，出門的時候扔掉。
梁瓷拿起餐牌，看了一眼金額，隨後招手讓侍應過來結賬。
不遠處的侍應看到她招手，很快就走了過來：“你好，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
“結賬，謝謝。”
她從包裡面拿出卡，遞給侍應。
“好的，稍等一下。”
侍應拿著卡就離開了，梁瓷收回視線，見傅司州含笑看著自己，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臉：“我臉上，沾了什麼東西嗎？”
“沒有，第一次被女生請吃飯，有點開心。”
他說著，人往身後的椅子上靠了過去，眉眼間的開心確實很明顯。
“那學長你真是個大好人。”
“嗯？”
“總是請人吃飯。”
聽到她這話，他輕笑了一聲，隨即俯身向前，看著她：“補充說明一下，除了親屬外，我只跟你一個異性單獨用餐過。”
他說這話的時候，深邃的雙眸泛著笑意，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梁瓷只覺得心跳有些快，她輕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