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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慣例,梁瓷多半是會利用這樣的場合求和。
老實說,秦宋文今天停車後看到梁瓷的時候,心情還是蠻複雜。
他對梁瓷的觀感還算不錯,娛樂圈是亂,但梁瓷那張臉,她要真的是樂意做點什麼,也不至於那麼久了,也還是個三四線的小明星。
這幾年,她跟在時宴的身邊,雖然話沒點明,但誰都看得出來,她喜歡時宴。
可時宴的態度不明,事至如今,秦宋文也不明白時宴到底在端什麼。
他在他們兩人之間看得久了,秦宋文對梁瓷都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慨。
原本以為梁瓷今天求和,可她連招呼都沒過來打。
現在張老師卻說梁瓷以前給時宴遞過表白信,秦宋文都想不起來,梁瓷什麼時候成了S中的人。
“真是梁瓷的表白信?”
見時宴把紙重新疊了起來,秦宋文收了視線,轉頭看向他。
“開車。”
秦宋文把車窗重新升上來,偏頭看了一會兒時宴:“梁瓷居然跟我們一個高中,哪個班的,你有印象嗎?”
“也不對,她比我們還小,應該不是同一屆。”
秦宋文說了一大堆,副駕駛上的時宴半句話都沒接。
前面剛好是紅燈,他停了車,偏頭看著車窗外:“阿晏,你也喜歡梁瓷的吧?”
認識了這麼多年,別人看不出來,秦宋文不可能看不出來。
他只是想不明白,時宴這種不表態卻又一直不把人推開的做法是什麼意思。
這一次,時宴沒有反駁他的話。
副駕駛上的時宴垂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什麼,但緊抿的唇邊是溢位來的情緒。
秦宋文嘆了口氣:“既然你也喜歡她,也知道她喜歡你,你這三年多是什麼意思?”
憐香惜玉?
他不像是這樣的人。
過去的三年多,秦宋文其實也問過很多次。
不過時宴不是不承認自己也喜歡梁瓷,就是冷笑說他多管閒事。
綠燈已經亮起來了,秦宋文也不指望時宴的嘴裡面能說出什麼話來。
反正樑瓷已經放棄了,現在說這些也是徒勞。
時宴這人從出生就是站在金字塔的頂尖,天之驕子是不會低頭的,秦宋文也沒想過勸他低頭。
既然喜歡了三年多都能忍著沒在一起,那這喜歡也不算什麼。
非要算,也只能算梁瓷識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