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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點頭,只是不想拂了姨夫和小姨的好意,本來想著跟傅司州通個氣解釋一下,沒想到姨夫昨晚就先找傅司州了,她晚了一步。
這件事情,蠻尷尬的,更別說她還對傅司州發過兩次酒瘋。
車子緩緩開出大路,梁瓷還沒想好怎麼開口。
十五分鐘後,黑色的轎車停了下來。
傅司州解了安全帶,“這麼不想跟我吃飯?”
梁瓷剛解了安全帶,聽到他這話,知道他誤會,“不是的,學長。我只是在想——”
“在想怎麼拒絕我比較好?”
“我——這麼想。”
傅司州看著她,輕笑了一下:“那你怎麼想的?我們都這麼熟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勉強自己和我吃頓飯,吃得不開心,也不好。”
梁瓷看著他唇邊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傅司州好像有點生氣。
梁瓷第一次處理這樣複雜的人際關係,她抿了抿唇:“學長,我知道,你今天過來,是看在我姨夫的面子上。”
“那我上次送你回家呢?”
“啊?”
“我上次送你回家,還讓你在我家喝醉,也是看在你姨夫的面子上嗎?”
他說起上次的事情,梁瓷就更心虛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我知道學長你不想和我相親。”
“你怎麼知道我不想相親?”
梁瓷怔了一下,抬起頭看向他,下意識反問:“你不是喜歡男的嗎?”
傅司州看著人,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俯身向梁瓷靠近了幾分,“誰告訴你的?”
冷杉的淡香突然靠近,梁瓷看著傅司州突然靠近的臉,心跳莫名快了些,她手拉著剛解開的安全帶,越拉越緊,在他的注視下,半晌,才窘迫地說了一句:“我猜的。”
“嘖。”
梁瓷第一次見傅司州露出這樣的表情,他跟時宴是完全兩個型別的人。
如果說時宴是標準的公子哥兒,傅司州則更紳士一些,他品味奢貴獨特,但卻又低調,為人謙遜又不失自己的底線。
兩人漸漸熟識的這小半年時間,傅司州在她跟前,都是平和的,突然這樣戲謔起來,配上他那張臉,有種成熟的痞帥。
梁瓷被他看得耳根發燙,垂下了眼瞼,轉開了視線,低頭無焦地看著自己大腿上的包包。
正當她以為傅司州生氣了的時候,他輕哼了一聲,只說了一句:“下次別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