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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反正她下午也沒什麼安排。
一個小時後,梁瓷從車上下來。
五年前她學騎馬是在俱樂部學的,加價報的特訓班,馬場並沒有想象中的大和遼闊。
然而今天傅司州帶她過來的馬場卻遼闊的很,這個季節了,居然還有一望無際的草坪,可想而知是花了大價錢去維護和種植。
“學長,這邊真的是馬場嗎?”
傅司州偏頭看了她一眼:“私人馬場,不對外開放,我朋友的。”
梁瓷秒懂:“怪不得,都是金錢的味道。”
兩人走到馬窖,馬匹不多,但毛髮光亮、馬身高大,看著就很貴。
“傅少。”
傅司州跟教練點了一下頭,走過去摸了摸那匹黑馬,“陳大最近沒過來?”
“陳總上週過來了。”
“我朋友,梁瓷。”
“這是馬場教練,梁豐。”
梁瓷上前,“梁教練你好。”
“梁小姐。”
傅司州往她這邊看了一眼,示意她過去:“來,這是星馳。”
梁瓷走過去,看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馬匹,“好漂亮的馬。”
“摸摸?”
她有些遲疑:“可以嗎?”
五年前她就是隨便摸馬,差點被踹了一腳。
“星馳很溫順的。”
梁瓷伸出手,卻遲遲不敢落下去,她看了一眼傅司州:“當年我摸馬,差點被踹了一腳。”
“知道了。”
傅司州掛了電話,見梁瓷看著自己:“想問什麼?”
“奶奶她,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她還記得三個多月前傅司州說過的那些話。
“不是很好,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昏睡。”
生老病死是個很沉重的話題,梁瓷不擅長安慰人,斟酌著說些什麼話好,對面的傅司州已經用公用的湯匙給她挖了一勺芝士龍蝦:“這個味道不錯。”
他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梁瓷囧了一下,覺得自己剛才想再吃點的動作被他看到了。
肉都已經放在她的菜碗裡面了,梁瓷也不矜持了,說了句謝謝,低頭吃了起來。
傅司州已經吃飽了,捧著杯蘇打水陪著她繼續。
這段晚飯,開始的時候是尷尬和有些拘束,但傅司州奶奶的一通電話緩解了梁瓷的尷尬和拘束,總體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