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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你到底在想些什麼,趙念千?你這麼會想,你乾脆別當什麼旅遊博主了,你直接去寫言情小說得了!”
“你怎麼知道我沒寫過?”趙念千哼了哼:“不說這個,快坦白,我記得你馬術一般般,之前為了拍戲,特訓了三天,但也只會上馬、小跑。”
梁瓷想到昨天,幾乎都是傅司州帶著她騎。
昨天玩的盡興沒多想,趙念千現在這麼一提,梁瓷也覺得有些曖昧。
“沒什麼坦白的,沒你想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我要出門了,不跟你說了。”
“哎,梁小五,你心虛了是不是?你別掛,你先——”
梁瓷怎麼可能不掛,她再不掛這通話,趙念千指不定都把她和傅司州的婚期給想好了。
兩人共騎一馬,確實是太曖昧了。
現在想起來,梁瓷都還記得傅司州身上好聞的香水味。
意識到自己想什麼,她臉更燙了。
不想了,差點被趙念千帶歪了。
……
休息了一天後,梁瓷給自己安排了個短途旅行。
出遊的城市只離A市三百多公里,她在網上看到有人說那邊有個古村落,她想去拍些照片。
工作日,未被完全開發的古村落,遊玩的人不多。
她的眼神裡面帶著“厭惡、煩悶、不耐”,她從來沒有這樣看過他。
……
梁瓷其實在時宴和傅司州兩人打起來的時候就醒了,時宴的那一句“她喜歡我十年了,你以為十年的感情說放就放嗎”,一字不落地入了她的耳。
真是可笑,她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深情的喜歡,居然成了時宴刺向她心口的尖刀。
他真的是厲害。
桌面的手機震了一下,梁瓷回過神來,拿起手機,回了傅司州的訊息。
兩人誰都沒提時宴在她家門口的事情,傅司州也沒問她什麼時候醒,大家都默契地對這件事情保持沉默,就好像從來都沒發生過一樣。
騎了一下午的馬,梁瓷自退圈以來,已經有好久沒這麼大的活動量了,再加上上午她都在修剪院子,一整天都是在活動,這一覺,比梁瓷預想的睡的要好。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起來了。
她開了窗,外面的人聲車聲絡繹不絕。
老城區到處都是生活的氣息,這個時間點,外面的老人都已經做完運動去菜市場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