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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問,問她是不是嫌棄她,然後開始說自己住這兒給梁瓷帶來的好處,說著說著說到時宴那兒去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傅司州去了新加坡,時宴不會又覺得自己行了吧?”
趙念千的那張嘴,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一語成讖這個成語彷彿是為她量身定做。
傅司州離開A市的第二個星期三,A市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一整夜的雪鋪滿了院子,梁瓷吃過午飯後在院子裡面清理小路上的雪,時宴就是在這個時候來。
他應該是剛參加完飯局,人站在門口,沒撐傘,肩上和頭髮上都落了不少的雪。
梁瓷穿著雨衣,頭髮沒有紮起來,有些不順服的髮絲貼在臉上,素面朝天的一張臉卻比那雪還要白上一些。
時宴見慣了她光鮮明豔的樣子,乍見她這樣的裝扮和略顯狼狽的狀態,上頭的酒意在這個時候瞬間就被壓了下來。
“梁瓷。”
梁瓷一隻手扶在門邊上,人站在那開啟的門縫裡面,不給他絲毫趁虛而入的機會:“有事?”
他低頭看著她,往日不可一世的時家二少在這個時候卻生出幾分謹慎和小心翼翼:“我們能做朋友嗎?”
這個問題,趙念千從回來就問,一直問到現在,沒有千次也有百次了。
而她每一次的答案都一樣:“沒鬧掰,就是我們都覺得適合做朋友。”
“我們?”
趙念千咬著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同樣的對話,最近每天幾乎都會上演。
梁瓷這次乾脆不接話了,咬了口櫻桃:“很甜,你不吃嗎?”
趙念千哪裡有心情吃櫻桃,她想到自己之前“坑”傅司州的那些錢。
原本以為兩人最後會成好事,但現在都這樣了,她再厚的臉皮,也不能收那錢啊。
趙念千卡裡沒那麼多錢,只好好幾張卡湊了湊,發現還不夠,原本想問梁瓷借點,但怕她追問,只好把剛存的定期給取出來了。
等她把錢湊齊給傅司州轉過去,已經是下午了。
傅司州剛下飛機,就收到趙念千的轉賬,上面還有備註:學長,錢還你。
他挑了一下眉,沒點,反倒是轉了十萬過去:她最近怎麼樣?
趙念千看著突如其來的轉賬,人懵了一下,下意識看向梁瓷,注意到她的視線,梁瓷以為她想吃櫻桃,把手上抱著的果盤給她遞了過去:“拿吧。”
趙念千隨手抓了一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