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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她一直趴著不動,傅司州拍了一下她。
梁瓷自然是熱,傅司州他像個火爐一樣,她明明穿的是無袖,可手搭在他身上,彷彿放在了一塊沾了熱水的溼布上一樣。
只是她現在不用看自己也知道,臉一定紅的厲害。
她想再緩緩。
“還挺害羞的。”
聽到他這話,梁瓷抬手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別說了,再說就要生氣了。
傅司州沒再逗她,視線落在她的後頸上,光潔的後頸泛著一圈淺紅,再往上,是那陷在黑髮中耳垂,比那後頸還要紅。
眸色暗了幾分,他手覆撥開長髮,輕捏了一下那嬌紅欲滴的耳垂。
梁瓷伸手撫了他一下,“別捏。”
或許是還沒緩過來,開口的聲音還有些顫,聽得他手也跟著顫了一下。
傅司州收回手,“要不要出去吃個夜宵?”
梁瓷被他這話吸引了注意力,抬了一下頭,“好。”
“我去換套衣服。”
“嗯。”
梁瓷下了高凳,差點沒站穩,一旁的傅司州扶了她一下。
“能走吧?”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剛才沒站穩。”
並不是腿軟。
他笑著輕嗯了一聲,沒有拆穿她。
梁瓷輕推開他,從他身側走過回房間換了套衣服。
週五的晚上,跟他們一樣有閒情逸致出來吃夜宵的人不少。
兩人再回到小院已經是十二點多,那束玫瑰花在水吧檯上打眼的很,梁瓷才走進去就看到了。
看到這束花,不免想起一個小時前的事情。
梁瓷耳根又有幾分熱意,她面上不顯,過去將那束花捧了起來,數了數,“九十九朵。”
她笑著,看了眼傅司州:“我還是第一次收到這麼多花。”
“下次送你九百九十九朵?”
梁瓷想了一下那場面:“還是別了。”
九十九朵已經這麼大一束了,九百九十九朵,她實在是不知道放哪兒。
她把花束抱到餐桌那邊窗戶的靠窗鬥櫃上放好:“明天再處理吧。”
傅司州自然是沒什麼意見,在他看來,這花多少還是有點“簡陋”。
他這一次回來雖然是勢在必得,可也沒想剛回來第一天就幹這麼轟烈的事情。
可沒想是一回事,天時地利人和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