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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你以前還挺會玩。”
“哪種會玩?”
梁瓷睨了他一眼,倒是沒想到他這麼鎮定,“賽車、摩托艇、摩托,什麼刺激玩什麼。”
樓意還給她看了不少傅司州年輕的時候玩這些的照片,正式的比賽和不正式的野賽,傅司州都參加過。
照片裡面的傅司州二十歲出頭,眉眼間都還有少年的意氣,和現在的成熟有些不一樣,又和梁瓷印象當中校園裡面的傅司州不一樣。
總而言之,那是她沒有見過的“叛逆狂野”。
“年輕的時候喜歡追求刺激。”
“那現在呢?”
他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眸光灼灼,梁瓷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偏開了視線,“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樣。”
“那寶貝想的是什麼樣子的?”
傅司州低在她的耳邊吹著氣,梁瓷渾身都是酥麻感,後腰被他摁著往前,分開的雙腿間明顯地感覺到那強勢。
梁瓷的腰側很敏感,所以她不太習慣被人抱,趙念千以前抱她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她的腰側,她都覺得癢得不行,更別說現在傅司州的手直接就落在她的腰側。
她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拆了支撐一樣,整個人都有些酥軟沒有力氣。
身上的睡裙在這個時候有點不堪作用,那涼薄的衣料被他溫熱的掌心緊貼著,那酥麻感甚至被放大了。
她點了點頭,“看完了。”
剛說完,手上的信就被傅司州拿走了:“那就還給我。”
他入戲是真的快,信拿回去後他重新疊好,然後放進錢包的最底層,妥帖放好。
梁瓷看著他的動作,只覺得心頭髮燙,眼睛也是熱。
曾經不被人珍視的表白信,有人卻視若珍寶。
傅司州好像,不管她給他什麼,他都會珍惜地全盤接受。
上方的吊燈不刺眼,梁瓷眨了一下眼睛,卻發現盡是細碎的光。
一滴眼淚滑了下來,她驚覺,下意識低頭掩藏,但對面的傅司州已經看到了。
“哭什麼?”
她低頭看著跟前的水杯,視線模糊得已經看不清楚那水杯的模樣了。
梁瓷抽噎了一下,開口的聲音低啞不清:“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
眼淚越來越多,梁瓷甚至有點手足無措。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傅司州抱進了懷裡面:“我才答應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