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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只有四個人的牌桌,梁瓷左右就各坐了一個人,有了六人。
樓意跟梁書音也認識,不過不是很熟。
梁瓷在出牌,樓意給梁書音遞了果盤。
梁書音怔了一下,“謝謝啊。”
“客氣。”
樓意回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提醒梁瓷:“瓷瓷姐,別出這個,我剛看到我哥的牌了!”
樓池嘖了一聲:“我是你哥,樓意!”
“你是我哥你剛才贏我贏那麼歡?”
梁瓷笑著打出了樓意讓她打的牌。
這局梁瓷沒輸沒贏,又打了一局,見傅司州過來,梁瓷剛才起身給他位置,“我們過去下樓逛逛吧。”
她說著,把手上的包包遞給了傅司州。
傅司州接過包包的時候,手握了握她的手,梁瓷手收回,才一點點地抽了出來。
梁瓷臉都是熱的,嗔了他一下,然後才收了視線往梁書音那兒看了一眼。
樓意在傅司州過來的時候已經下樓了,只有梁書音走到一旁,等她。
剛才那一幕,梁書音看在眼裡,有種替梁瓷苦盡甘來的感慨。
“我們下去吧,書音。”
“好。”
梁書音點了一下頭,“你以前不是不會打麻將嗎?”
“剛學的。”
梁書音瞭然。
其實他他們的聚會也有麻將局,梁瓷跟著時宴也參加過幾回,不過那時候都是時宴他們幾人在裡間打麻將,梁書音和其他人在外間聊天玩遊戲,而梁瓷則一個人在一旁坐著。
大多數時候,梁瓷都是不吵不鬧地坐在那兒,有時候會坐到他們散場,有時候坐半個小時就走了。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梁瓷不是這樣的,她也會和他們一塊玩遊戲,輸了也會喝酒也會說真心話,不會玩不起。
只是有一次沈北沿嘴臭,說了些難聽的話,之後不管梁書音她再怎麼拉她一塊玩,她都拒絕。
而時宴,從來沒想過要教她打麻將。
這些很細的事情,負心的人大概什麼都不記得也不清楚,可梁書音這個旁觀者卻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這幾年,她才會那麼心疼梁瓷。
時宴的圈子沒接納梁瓷,但傅司州的圈子卻將她當自己人。
梁書音想到這些,覺得有些可笑又有些感動:“真好。”
她這聲音不大,但梁瓷聽到了。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