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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的驚詫,下意識往梁瓷的身上看了一眼。
正在回訊息的梁瓷注意到他的視線,抬了抬頭,無聲地問他怎麼了。
他笑著搖了搖頭,“趙嘉瑜跟你說的?”
“嘉嘉也知道?”
想到這裡,傅老爺子就不樂意了:“你們都瞞著我?”
傅司州揉了揉太陽穴,覺得有些頭疼:“她還沒做好見你們的心理準備。”
“我又不會吃人。我看是你不行,你做的不好,人家沒安全感,自然就不樂意跟你回去見家長了。”
傅老爺子哼了哼:“特意見面你女朋友不好意思,那我假裝偶遇一下總可以了吧?”
“爺爺。”
傅司州知道傅老爺子做得出來,只能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你別嚇著她。”
“那你倒是用點心。”
傅司州無從反駁,聽訓了幾句,傅老爺子才掛了電話。
直到昨天,她看到了那一封遲了十三年的表白信。
那一瞬間,她像是枯木逢春,一切的搖擺不安,在傅司州藏著的十多年感情暴露後煙消雲散。
她怎麼捨得,讓他成為曾經的自己。
“嘉嘉說,你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喜歡的女生。”
這話是她胡謅的,趙嘉瑜自然是沒說過這話。
可梁瓷也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她昨天,翻出了一封你高中時的表白信。”
梁瓷的情緒本來還很平穩,即使是昨天知道這件事情,她更多的也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然而現在,面對著傅司州,提起這件事情,一直未被注意到的情緒湧上來,打了個措手不及,眼淚從眼眶溢位來的時候,梁瓷更不敢抬頭看他了。
她想起那天晚上在他的酒窖喝酒的時候,問過他,上學的時候有沒有過喜歡的人,有沒有給喜歡的人寫過表白信。
第一個問題他沒有回答,第二個問題他否認。
她問他為什麼,他說他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梁瓷不敢想,那天晚上,她因為時宴的傷害難受落淚買醉問他這些問題的時候,他是什麼樣的心情。
他會不會也難過,也不甘心,自己喜歡的人,在為另外一個人難過。
而她被時宴傷害而失去理智,想要和他發生一夜情來報復時宴的時候,他又是怎麼樣的難堪。
那天他拿走當初她寫給時宴的情書改成他的名字的時候,心裡面想的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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