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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奶奶陪伴了他這麼多年,感情自然是不一般。
“我奶奶對我很好,小時候我很頑皮,經常藉著奶奶的寵愛,在爺爺釣魚畫畫下棋這些時候搗亂,我爺爺記上了,我成年後,他便喜歡挑我刺。”
梁瓷聽完,不禁笑了一下:“你這算不算是小時候的迴旋鏢,扎到現在的自己的身上了?”
“確實。”
傅司州家離梁瓷的酒店半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回到酒店的時候恰好是晚上九點。
梁瓷將傅司州奶奶和媽媽準備的禮物拆開,饒是她見過世面,也忍不住抽了口氣:“傅司州。”
“嗯?”
“你奶奶不怕我卷著這東西跑路嗎?”
起碼八位數的禮物,真的不怕她是個收了東西就跑嗎?
傅司州媽媽送的是一條鑽石項鍊,那上面的主鑽大得讓梁瓷不敢猜想價格。
“比起傅家,這兩份禮物,又算得了什麼?”
梁瓷聽到他這話,一時之間,竟然無從反駁。
他說得不錯,比起傅家,這兩份禮物,不過是九牛一毛。
“這麼貴重的禮物,放在酒店裡面,會不會失竊?”
“我給你換個有保險櫃的房間?”
趙嘉瑜定的房間還是保守了一些。
梁瓷囧了一下:“算了,不是後天就走了嗎?”
傅司州自然是聽她的,“好,回去就領證。”
梁瓷正把禮物放在行李箱裡面,聽到他這話,手頓了一下:“好。”
第二天,趙嘉瑜過來當了一天的嚮導(電燈泡),在傅司州一整天的冷眼下,她吃完晚飯後,終於忍不住走了。
臨走前,趙嘉瑜告了傅司州一狀,說大年初二那天晚上,聽到他接了一個女人的電話。
這話她是當著傅司州的面說的,聲音還極其大,說完就跑了,跑的時候還不忘說了句:“瓷瓷姐,他不守男德!”
趙嘉瑜衝浪達人,又喜歡看國內的小說,深諳“男德”。
梁瓷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傅司州:“真的嗎?”
她倒不是不信傅司州,只是想到嘉嘉剛才那咬牙切齒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
“一個老同學,跟我打聽一點事情。”
傅司州說完,拿出手機,開啟黑名單:“聊了不過十幾秒,掛了電話後我就把她拉黑了。”
他沒有明說,但是梁瓷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