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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是隻貓。”
傅司州看了看,那隻貓已經跑得沒影了。
門口的風大,他拍了一下她後腰:“先進去。”
“好。”
行李箱都在傅司州的手上,梁瓷先行一步去玄關門。
七八天沒住人,家裡面冷清得很。
梁瓷開了總閘,然後到水臺先把熱水器裡面的內膽沖洗了一遍,再燒水。
傅司州提著兩個行李箱進來,客廳的一切和他回新加坡那天一模一樣。
兩人年前買的一些掛飾撐著幾分年意,除此之外,再不見其他節日氣氛。
梁瓷燒好水,接了兩杯熱水放在臺面上,然後才折身回去從他手上拉過行李箱。
休整好沒多久,回來的路上點的外賣也送到家門口了。
梁瓷正回著微信訊息,剛抬頭,傅司州已經出門去拿快遞了。
風大還冷,客廳的窗她沒支起來,有隻貓在窗外面趴著往裡面看,是一開始發現的那隻狸花貓的崽子。
兩個多月過去,當初還沒睜眼的小貓崽現在已經開始長身體了,大概是因為天氣冷,身上毛茸茸,看起來胖乎乎的,可愛的很。
梁瓷過去支起窗戶,那小貓跳到花叢裡面,看著她。
覺察到它不怕人,梁瓷招了招手。
小貓突然扒著那花枝跳了上來,在她的手上蹭著。
花園裡面的貓多,雖然都做過絕育和打過疫苗,但梁瓷基本上不讓貓進來。
一是她有點強迫症,家裡面的東西收拾得整齊乾淨,那麼多的貓,進來了,掉毛不好處理。
二是那些貓警覺性都挺高的,好不容易養熟一點,帶去絕育了,又開始不讓她碰了。
這隻小貓膽子倒是大,黏人還會撒嬌,年前她就沒少在她開客廳窗的時候趴在窗臺上面跟她玩。
小十天沒見人了,它這會兒倒是半點不覺得陌生。
只是開了窗,風實在是太大了,梁瓷餵了根貓條後就把它放下去,把窗戶給關了。
傅司州提著外賣進來,見她在窗前那兒站著,“怎麼了?”
“跟只小貓玩了會。”
“不怕你了?”
梁瓷睨了他一眼:“我又不吃小貓。”
她說著,去洗手檯旁洗了手,才走過去和他一塊拆菜盒。
吃過晚飯,時間已經過八點。
梁瓷下午在飛機睡了兩個小時,倒也不覺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