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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自媒體,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找到她。
他知道她真的生氣了,不然也不會悄無聲息地躲了他那麼多天。
那天跟著趙念千到她家門口,他其實是想跟她道歉。
他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
可在看到傅司州的時候,理智好像被人攔住了一般,只剩下讓他不安的亂。
他想和她重新開始,可她卻反問他們之間什麼時候開始過。
梁瓷的反問彷彿一根細針,扎進心口,不是很疼,卻隱隱地讓人不舒服。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反駁她的問題,因為她說的不錯,他們確實是從來都沒有開始過。
過去的三年多里面,她在他的身旁總是溫柔嫻靜,少有這樣的凌厲逼人。
她說她高攀不起他。
她一句高攀不起,讓他所有的話都無從開口。
可這不是她最殘忍的地方,最殘忍的是,她將兩人之間從未宣之於口的遲疑點破。
那一瞬間,他意識到,在梁瓷的跟前,他才是那個小丑。
一直以來,她就看著他這個小丑表演。
看似他拿捏了她,實際上她才是勝券在握的贏家。
可她贏了,卻還是要走。
十年的喜歡說不要就不要,她讓他繼續做高高在上的時少,不要跟她說後悔了。
因為這樣,她只會更加看不起他。
那一句“我後悔了”,就只能被他重新嚥了下去,無法出口。
可他真的後悔了,後悔將她的真心當假意。
他不甘心想要得到原諒,可她卻告訴他,沒有人會等在原地。
他沒有讓她等在原地,他只是想讓她再給他一個機會。
她說她都知道,知道過去的三年多里面,他對她也有喜歡。
後面的話梁瓷沒說完,可他知道,她是真的不會回頭了,也不會原諒他。
那一天他幾乎落荒而逃,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他甚至不敢去見她。
後來他從秦宋文他們的口中聽說她和傅司州兩人的事情,聽說她發了很恩愛的朋友圈,聽說她如今的事業蒸蒸日上。
得知她和傅司州領證的那一天,他開著車去找她,他開著車就看到她和傅司州兩人匆匆跑出房子跑向對面街道的寵物醫院。
他開車跟上去,隔著櫥窗,看著她被傅司州擁進懷裡面,再有半點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他終於死心,也終於放下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