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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轎車無聲地開過那些熱鬧,漸漸駛入小道。
路燈下,停在傅司州別墅門口的那輛邁巴赫似曾相識。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傅司州也看清楚那站在車旁抽菸的時宴。
他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踩了剎車,超出那邁巴赫半個車身後停下車。
看到來車,時宴抬手將嘴裡面的煙夾下。
車窗緩緩降下,車裡面的傅司州看向他,眼眸深沉,“有事?”
“梁瓷住哪兒?”
時宴開門見山。
這半個多月來,他讓人查梁瓷,卻發現什麼都查不到。
她退圈前唯一的住所傾雲,可四個月前,梁瓷已經把傾雲的那套公寓轉手賣出去了,還是低價賣出去的。
幫她掛牌的中介說,當初梁瓷掛牌賣那套公寓,給他的唯一壓力就是時間。
她不在意買家砍價,低於市場價80萬以內,她都接受,裡面的傢俱她也不要了。
傾雲的公寓開盤半年多,就差不多售罄了,更別說梁瓷的那一套還是熱門戶型,樓層和戶型都是極好。
這兩年房地產的環境不太好,可傾雲的房價只升不降,她卻降價五十萬,不過半天時間就賣出去了。
而他現在才查到,梁瓷的過戶手續早就已經完成了。
這是他唯一知道梁瓷的住所,可現在這住所她已經賣出去了,他如今連她住哪兒都不知道。
李易查了整整一週,什麼都沒查出來,梁瓷的人際關係也是一片空白。
他甚至懷疑,就連梁瓷這個名字都有可能只是藝名,不是真名。
傅司州看著他,輕扯了一下唇角,露出幾分嘲諷的笑:“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
聽到他這話,時宴的臉色有些難看。
“她過去三年多都圍著我轉,你不會以為她現在圍著你轉,是移情別戀了吧?”
時宴說到這,冷笑一聲:“她不過是衝著你的錢來。”
傅司州臉上的笑容完全收了起來,看著時宴的雙眸也冷了幾分:“時宴,你真不配得到她那麼多年的喜歡。”
“你妒忌?”
他笑著,有些得意:“妒忌也沒用,她喜歡的人是我,不是你。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
傅司州不想再跟時宴多說,他永遠都無法理解時宴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