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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難卻,梁瓷自然是不好拒絕。
接下來的整場聚會,都是樓意帶著她,梁瓷聽她說他們幾人的黑料和笑話,和以往她參加過的時宴他們的聚會不一樣。
沒有嘲諷、沒有輕視也沒有忽略。
最後是樓池過來,把樓意拉走:“好了,再黏著人,傅司州要生氣了。”
就連這打趣,也只是揶揄傅司州,而不是她。
梁瓷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傅司州過來牽她的時候,她下意識回握緊他的手。
“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回去了嗎?”
“回去了,讓他們看了你這麼久,我虧大了。”
梁瓷臉上一紅,睨了他一眼:“那你還帶我來?”
“沒辦法,女朋友不想給名分,只能自己要了。”
這話讓她沒法反駁,只哼了哼,跟他和其他人打過招呼,然後一起出了包廂。
兩人從酒吧出來也不過才九點多,夜風消了幾分夏天的熱,勾起她的髮絲,梁瓷抬手壓了一下,抬頭傅司州已經幫她把副駕駛的車門拉開了。
“謝謝拉,男朋友。”
她彎著唇,俯身坐了進去。
傅司州沒急著上車,手搭在車頂,人俯下身,低頭湊近她,高挺的鼻樑幾乎要壓到她眉眼:“不可以這麼客氣。”
他學著她平日說不可以的語氣。
梁瓷斂起眼睫,看進他的黑眸裡面,心微微顫了一下:“不是客氣。”
“那是什麼?”
他明知故問。
梁瓷偏過頭,輕哼了一聲,拉過安全帶繫上,“自己想。”
傅司州低笑了一聲,在她重新轉頭過來的時候,含住了她的唇,只親了一下便鬆開了,最後伸手在她的頭上揉了一下:“別胡思亂想。”
梁瓷被他突然這麼親了一下,耳根頓時就熱起來了,耳垂上的紅暈一點點地爬上了臉頰。
傅司州關了車門,這才繞過去另外一邊上了車。
梁瓷沒再說話,低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轉動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覺得眼睛有幾分熱意。
她想起第一次跟著時宴去見他的那些朋友的時候,他們對她說不上多壞,只不過打量的眼神裡面是輕視和不屑。
而時宴當時對她的介紹也不過只有寥寥的兩個字:梁瓷。
那天晚上的她像是外來客,不知道坐哪兒,也不知道應該站哪兒。
他們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