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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隨著一軟,被身後的人及時扶住,才沒摔到地上。
屋裡面沒開空調,梁瓷只覺得一陣陣的熱氣往上席捲,她為的呼吸漸漸地重了起來,玄關處的燈光是暖黃調的,往前照出的範圍不大,她哼了一聲:“別——”
她這話剛說完,原本只是在胸前的熱意開始沿著她的頸側一點點地往上。
那薄唇微動間,梁瓷只覺得自己的側頸好像有什麼在爬,有點酥又有點癢好像還帶點麻。
原本扶在玄關櫃面上的食指和中指緊繃緊,緊了幾秒後,彷彿力氣被人卸走,終於在撐不住,劃過玄關櫃,垂在了身側。
傅司州的吻已經轉到她的唇上了,輕而易舉地攻城掠地,梁瓷喘著氣,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抓到了他的手臂上,原本平整光滑的黑色襯衫被她抓起一道又一道的褶皺。
“我,站不住了,傅司州。”
傅司州緩了下來,低頭在她的肩膀上吮了一下,才抱起她到沙發上。
梁瓷身上的衣服已經有些衣不蔽體,她偏頭瞪了他一眼,“渴。”
不僅僅渴,還熱。
傅司州起身倒了兩杯水,梁瓷接過水就喝。
屋子裡面的空調還沒開,梁瓷喝了半杯水後,開始找空調遙控器。
“要什麼?”
“空調沒開。”
“不回房間嗎?”
傅司州看了一眼時間。
梁瓷看了他一眼,“你不回去嗎?千千今晚還要回來。”
他說的是明天回來,沒想到今天就回來了,趙念千行李都還在這邊呢。
“她不會回來了。她不是說了嗎,今晚徹夜不歸。”
梁瓷臉上一熱,起身走到水臺前,又接了杯水。
晚上傅司州自然是沒走,小別勝新婚,梁瓷剛洗完澡剛穿上的衣服就被他重新脫掉了。
情到濃時,傅司州習慣地將手伸到床頭櫃那兒拉開摸索著。
這是這一次,摸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梁瓷察覺到了,見他的手還在抽屜那裡面,激情被窘迫代替:“沒了嗎?”
“嗯。”
他應了一聲,拉過一旁的薄被蓋在她的身上:“等我十分鐘。”
傅司州重新把床下衣服撿了起來穿上,梁瓷將被子往上拉了點, 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襬:“你不會是現在去買吧?”
大晚上的出去買套……
梁瓷都沒好意思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