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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曉的車子沒貼膜,從外面能清楚的看到她滿頭大汗迷迷糊糊的樣子,羅旭看著著急,車門怎麼都打不開,最後從路邊抄起一塊石頭,狠狠地從後面的車窗砸上去。
“咚!咚!咚!”砸了多次,終於將後門的窗戶砸碎,羅旭從裡面開啟車門,一股熱浪噴湧而出。
不急思索,羅旭喚了幾聲陶曉的名字,毫無反應,伸出長手把車門開啟,繞到陶曉那側的車門旁把她抱起來朝自己的車跑去。
司機眼疾手快,在羅旭抱起陶曉的那一瞬,已經開啟了他們的車門,一路疾馳,朝著醫院駛去。
“冷氣開大些”羅旭讓陶曉躺在座椅上,頭枕在他的腿上,渾身滾燙,白皙的臉也因為發燒燒的一層紅暈。
羅旭感受著陶曉不均勻的呼吸,手撫上她的臉頰,久違,卻又為何如此。
你不就是想好好的過一生麼,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當年說的那樣有道理,我以為,你會給自己規劃多好的一生。
這十年裡,他儘量的收集她的訊息,從每一個可能知道她訊息的人那裡看似漫不經心的問起。但她的交友圈太小了,畢業後就只知道去了深圳,剩下就跟在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一丁點音訊。
這些年想她了,就把曾經的照片拿出來看看,可還是想,就拿筆畫,想象她如今該變成了什麼樣子。
放假回家他會去她家樓下等著,哪怕就一次,哪怕就像偶遇一樣,讓他看一眼。
但一次都沒遇到,多方打聽才知道,她搬家了。
沒人知道她搬到哪,s市很小,小到騎著腳踏車幾個小時就能繞外環一週,可想見一個人,s市又很大,大到他故意去找,卻怎麼也找不到。
再後來,他就在網上搜她的名字,搜她的網名,哪怕知道什麼也搜不到,也好過一定也希望也沒有的想著,等著。
終於在幾年前,他忽而搜到一個稿子,他細細看了正是s市,本報訊記者陶曉。他又搜了s市日報的近幾年公示,在一個錄取欄裡找到了陶曉的名字,又輾轉的搜了她報道活動的其它新聞,從一些參與活動人拍的照片角落裡找到了她的側影,只一眼,他就認出了她。
他激動地不覺淚眼滂沱,這之後的每一天搜尋她報道的新聞,再循著線索去找是不是有人拍下她的照片成了每天的盼望,早起就要搜一下,睡覺前還好搜一下,畫畫累了閒下來,也要看看是不是發了新的稿子,哪怕一個背影,也夠他激動上好一會兒。
他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