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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遇禮與祁景序同在賓大商學院。
不過比起祁景序更喜歡在金融市場裡玩起弱肉強食廝殺,手段狠辣殘忍,不帶感情的攻伐遊戲……
江遇禮偏向於做投資人,自然是早早回國,扶持起國內諸多新興企業。
所以祁景序突然從華爾街回來這件事,江遇禮之前也很詫異,並不能理解他放棄原有人生計劃的原因。
直到祁景序告訴他,隨著在國外投行的職級越來越高,哪怕是華人很難觸碰到的天花板,被他捅破也不是難事,他卻開始煩躁。
事業成就帶來的滿足感,已經無法令祁景序享受,他的身體裡有什麼情緒在不斷叫囂,跳動在血管裡,遊走全身。
令他做出改變,拋下目標選擇回國的起因,是他負責的某個專案在納斯達克敲鐘上市,所有人慶祝這個美好時刻,他卻前所未有的厭惡這一切。
那瞬間,祁景序臉上的戾氣差點壓抑不住。
他在人聲鼎沸,紙醉金迷中終於清醒意識到,從他出國到現在,被他狠狠剋制的某些念頭已經衝破牢籠,將他腦海中其他想法踩在腳下。
有道聲音告訴他,他必須回國,他必須要回去把那個他放開的女人,重新抓回他的懷抱中。
江遇禮顯然有些幸災樂禍:“我以為你回來重新追求她,就會很快有結果,沒想到也有你辦不到的事情。”
祁景序沉下臉:“我回來之後,她就沒有正眼看過我。”
也是從和隋煙重新相見的那一刻起,祁景序才明白,他無法忍受隋煙她再也不用那樣深情柔軟的目光看著他。
她的無視令他渾身骨頭都在撕裂,內心的躁意令他瘋狂想摧毀些什麼。
可惜他不管在生意上有多厲害,也只能用一些幼稚且可笑的法子,去吸引她注意力。
只要隋煙還肯看他,即便是不耐煩和厭惡,也好過,她再也不肯認真看著他。
江遇禮替他剖析現在的狀況:“你們分開這麼幾年,都已經預設和對方再也不可能了,既然這樣,她找個男朋友也無可厚非。”
江遇禮本意是要安慰祁景序的,這番話卻聽得他更生氣了,鏡片後的目光幽暗,語氣格外不悅:“我怎麼就沒有耐不住寂寞。”
“或許是因為你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了。”
“你還是閉嘴吧……跟你這種處在熱戀期的人沒什麼好說的。”
祁景序實在後悔來和江遇禮見面了。
江遇禮淡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