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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的。
她顧不得手疼,急切的問道,“方叔,那我能不能去看我爹孃他們?”
方叔瞄了瞄她的肚子,小心的說道,“姑娘與家人才分開不過幾天,加上您的肚子金貴,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還是一切聽大爺的安排吧。大爺心裡既然有這事兒,估計等他不忙了就會安排您和家裡人見面。”
範香兒一想也是,確實沒分開幾天,加上剛把老太太弄消停了,別再出什麼岔子再把她給勾起來。
反正她信任大爺,家裡人的生活只會比她想象的還妥當。
方時君回來的路上恰好又聽見了糖糕的叫賣聲,不遠處的糖炒栗子聲也聽到了。
平安用眼神詢問了一下平順,見平順衝他點點頭。
就問道,“大爺,有賣糖糕和栗子的,要不要買點兒帶回去?”
方時君蹙起了眉頭,他不愛人家,又日日給人家帶零嘴兒回去算怎麼回事?不能把她慣出習慣來,就沒吱聲。
平安見馬車裡沒回音,心裡一突,死平順還捂嘴笑他。
看來他這馬屁是拍到了馬腿上了,大爺前兩次不過是心血來潮罷了,平安小小的自扇了下嘴巴,心道,叫你這臭嘴沒把門的!
馬車平緩的朝方府行去。
平安平順都已經忘了這一茬兒了,突然聽見大爺疑惑不解的聲音傳了出來,“這麼長一條街,怎麼就聽見這兩家喊的歡?”
平安立刻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指了平順好幾下,無聲的說著,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
範香兒的手心皮薄,養了整整一天了,一按還是覺得疼,可她愣是裝著不疼,晚飯也沒吃幾口,就興沖沖的收拾自己的小書袋,等著大爺回來。
金玉邊擦拭著架子上的花瓶邊說,“姑娘您也真是的,依奴婢說,那小書袋不用帶去了,大爺的書房裡什麼東西沒有啊?”
範香兒把剛掏出來的一隻毛筆又給塞了回去,“這你就不懂了,這不是有沒有的問題,這是態度問題,你想我像上學堂一樣過去,說明我是確實想好好學的。”
金玉搖搖頭,並不懂她的歪理。
老夫人一直在關注著逸園的情況,聽說範香兒真的沒事了一顆心才終於放安穩了,又聽說了大爺答應親自教導範香兒,這要是擱在昨天之前的話她肯定是覺得不妥的。
但剛剛經歷了這麼一檔子事兒,老夫人長嘆一口,罷了,隨他們去吧,這個範香兒估計也只有君兒能制住她。
白天她老人家讓春梅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