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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書烈壓了壓唇角，走進來:“怎麼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他捏上她頰邊一點肉，嗯，還算能捏得起來了。
桑榆看著他捏自己肉的動作，更為鬱悶。
“沒什麼。”她道。
她總不能說，因為胸小自卑在這裡生悶氣，希望它長大點嘛？
那樣也太丟人了，所以她不說。
又道:“是水燒好了麼，那我去洗。”
她從衣櫃裡拿出要換的穿著睡覺的衣服，就站起要去洗澡。
顧書烈一下拉住她，“媳婦兒，你過來。”
他將人拉到他腿上。
“怎麼了？”桑榆一下坐下，問他，水燒好不讓洗不是涼了？
男人想了想:“嗯……我今天聽說營區外有個穿得漂亮的女同志去找董副營長，說好像是你，是你麼媳婦兒，你穿得很漂亮去找了董副營長？”
什麼鬼？
“是啊，”桑榆說，“我找他去說那封信的事，方才吃飯我不是跟你說了，那信上我小姨說了她不知道退婚的事情。”
“咋了？”她看向男人，“你不會以為我專程穿得好看，去找他給他看吧？”
什麼人傳的閒話，揪出來打他狗日的。
男人笑:“不是，我只是說……”
“為什麼不穿來我看看？”他側了臉貼到了她頰邊，沙啞放緩的尾音後，銜住了她的唇。
桑榆一驚，呆了一瞬忙後仰離開他唇，蹭地就要站起來。
但男人將她鉗住，手扣著她手腕，抵著她鼻尖說:“媳婦兒剛剛不高興，是不是因為，我之前說的話沒作數？”
嗯？
“沒關係，”男人說:“今天開始我定好好按照我之前說的，務必將它帶大，媳婦兒不要皺著眉，我會努力的。”
輕緩呢喃的話語，跟噴在唇邊炙熱的鼻息，桑榆漲紅了臉，這男人，這男人都在說什麼。
“你，你放開放開我一下，我要去洗澡了。”她道，羞臊著掙扎要起身。
然身下的人不給她機會，手臂直接圈了她的腰，將她抱起:
“好，那我跟媳婦兒一起，說好要為你效勞的。”
“……不要！那桶裝不下兩個人。”
“沒事，我只是說要給你搓澡。”
“……”
第二天不用去趕海，桑榆睡到八點過才起床。
睡醒瞧見旁邊一如既往留的字條，心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