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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白氏的打擊簡直……稀碎。
原以為是個金疙瘩,原來是個棒槌。
白氏沒有辦法,韓先生也算有些頭面的先生,人家不樂意教,也只能作罷,又去給楚書意請了個能識文斷字的尋常先生。
且先觀察看看吧。
錦娘養了三四日的傷,楚書意這幾日沒了先生,也日日陪在錦孃的身邊,看著錦娘疼的連下地都艱難,小小的他,才似乎明白,都是他連累的母親。
“孃親,我是不是錯了?”
“錯了,自然是錯了,以後可千萬不能再謀害嫡子了,”錦娘有氣無力的道,轉而,她又問楚書意。
“書意啊,你跟娘說實話,你究竟是想跟娘過這種,吃一隻雞都要精打細算的日子呢,還是想過晨月院,隨便一個帽子都鑲寶石的日子啊?”
楚書意毫不猶豫的說:“當然是鑲寶石的日子了……可是,娘不是不許嘛?”
她不許?
他竟覺的是她不許?
“如果娘許了呢?”
“如果孃親許了,我就去,”楚書意說,因為他不想過如今緊巴巴的日子,不想過出門都要低頭的日子,更不想連累母親總是受罰的日子。
“才這麼幾日就受不住了呀,”錦娘啞然失笑,但心裡已經淒涼一片,這孩子,她是留不住的。
石頭才九歲,但明顯有點早熟,喝雞湯喝的面紅耳赤。
“姐姐們就會笑話我,我才不當進士,我給大少爺當護衛。”
“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沈燕寧瞧著有趣,楚知意也縮在一邊,一口一口喝著雞湯,不知在想什麼,看到沈燕寧,立刻一笑。
“母親。”
“今日可受驚嚇了?”
“天大的驚嚇,喝了這老雞湯,也都好了,”楚知意滿足一笑,然後想到了什麼問:“弟弟後來沒事吧?”
“他能有什麼事,也就你沒什麼大礙,我才小懲大誡了一下,若是你有事,這事不算完,”非掀了那錦娘一層皮不可。
楚知意笑了笑,“我沒事,不怪弟弟,母親也消消氣吧。”
石頭撇嘴道:“就怪他,壞得很……”
“行了石頭,別說了,給你加個雞腿。”
“謝謝姐姐。”
晚些的時候,白氏也過來看了一眼,不過沈燕寧知道,在白氏的心裡,楚知意到底是養子,書意才是親的。
只是這親的,如今有點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