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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便親自去親宗司看看,這青天白日的,堂堂武定侯府的誥命夫人還能作假不成。
然而他剛說完這話,剛走出家門沒多遠,他的馬伕直接被敲暈。
麻袋一套,大棒子一伺候。
等那盧志恆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帶到了一處不知是哪裡的小黑屋,眼前放著筆墨紙硯。
一個看著清秀英俊的護衛,笑眯眯的站在他面前,道:“盧公子,寫吧,與張家女子的和離書,寫的要體體面面,文采俱佳,不然……”
“你們是武定侯府的人?”
盧志恆除了異想天開的毛病,其實也還算聰明,立刻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只是如今人為刀俎,他為魚肉了。
“啊……”
一聲慘叫,盧志恆感覺自己被三四個彪形大漢給打了一頓,但是,為何要給他套上厚厚的棉衣啊?雖說如今已經是冬日了,可這棉衣未免太厚了。
“盧公子這就有所不知了,這棉衣是特製的,禦寒不禦寒的不知道,畢竟我沒穿過,但是卻扛走啊,一棍盜搶棍棒的招呼上去,打的骨斷經舍,但是從表面看,卻是看不出一點的傷來,你說絕不絕?”
大概因為這半年的時光,都在照顧病人,護衛笑的很有親和力。
但盧志恆卻是嚇的面無人色。
“你們武定侯府的人,簡直膽大妄為,這可是天子腳下,我父母知道我與你們勾掛,若是我死了,你們也不會有好果子的吃的,我是童生,也是有身份的人……”
“你做不了官,也是有原因的,這麼大人了,還這麼單純可愛,你沒聽過什麼叫官官相護嗎?別給臉不要臉了,快寫吧?”
石安不耐煩的道。
這盧志恆也是窮瘋了,仕途沒有,銀錢也沒有,他就想給自己博一個未來,而此刻張芸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人。
只要他不和離,她就走不了,生是他們張家的人,死是他們張家的鬼。
“你怎麼磨磨唧唧的……”
沈燕寧都看不下去了,她站在一扇屏風後,都快打瞌睡了,前世她跟那人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