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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眾多親戚中,科菲沒記住邊緣化的科黛兒,實在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既然是親戚,科菲也不好表現太過,雖他的名聲,早就跟排洩物一樣臭了:“侄女啊,這是怎麼了?有人欺負你?”科菲挺了挺胸,帶著一絲官威的目光,好似鋼刀一樣刮過眾人臉上。
科菲怎麼說也是警長,身旁十多名點頭哈腰的警員,讓他的形象高大不少。
“恩?!”科菲目光頓了頓,從科黛兒懷中抽出胳膊,望著眼前這名似笑非笑的年輕人,神色慢慢發生了讓人驚訝的變化。
“哎呀!這不是瑞克先生嗎?您怎麼在這兒?”科菲的聲音,就像抹了潤滑油,小跑到瑞克跟前,身體好似被壓彎了的彈簧,一下矮了一截。
瑞克笑了笑,正要說話,巷口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笑容一怔,瑞克眉梢輕皺,感覺那聲音有幾許熟悉:“我去看看。”說著,瑞克邁步就往聲源走去。
科菲可不會錯過這巴結瑞克的機會,當即狗腿一樣跟在後面,還不忘回頭招呼:“都他媽瞎了?沒看到這邊出事兒了?!”聲線洪亮,比擴音紙筒還厲害。
眾手下當即顛顛跟上,活脫脫一群惡僕。科菲使喚警員,跟使喚自家牲口一樣,卻無人敢露出絲毫不滿。那些刺頭,沒眼力勁兒的,都被辭退了。沒退休金,其它政府部門也不會重新錄用,基本一輩子跟政府絕緣了。
雖現在大家都很想離開這火爐一樣的警局,卻沒人敢懈怠。調職跟辭退,可是兩碼事兒。
轉過巷口,瑞克就看到幾名大漢,正把一名衣衫破爛的小胖子,一頓狠揍。
拳拳到肉,腿腿貼骨。下手那叫一個狠辣,那叫一個無情。
小胖子蜷成一團,護住要害,悶悶哭喊和求救聲,就像被強制交配的公豬一樣。
“救命啊!殺人了!!”
小胖子叫得越大聲,那幾名大漢下手就越狠。
科菲很有眼力勁兒,見瑞克露出一絲怒意,當即就從警豬變成了正義夥伴,跳了出來:“幹什麼呢?破壞治安,都給我抓起來!!”聲音鏗鏘有力,配上嚴肅面容,還真有幾分威嚴。
幾名大漢可能有些入戲,或者說故意裝作沒聽到,又狠狠歐了幾拳,才在科菲的怒吼聲中停手。
“到底怎麼回事兒?當街鬥毆,你們當警局是吃白飯的嗎?”科菲從不缺少眼力勁兒,只是眼角餘光一掃,就發現了對方袖口的薔薇族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