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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到了晚間,才聽到了魏家的人說,是女帝率領著大徽將士,一舉攻佔了昊周。
攻佔昊周,這是從前無數大徽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溫玉若驟然聽得聖上二字,只覺得恍若隔世。
她想起了幾l年之前,尚且還在公主府時,她用盡辦法拴住蕭縉,刻意激怒溫月聲,搶佔她的所有,仗著所有人的寵愛,穿著錦衣華服縮在了蕭縉懷裡的日子。
……到得如今,她卻在這邊為奴為婢,而溫月聲。
已是她連名諱都提及不得的九五之尊。
她成為了一隻溫月聲隨便就可以碾死的螞蟻,而對方掌著的,卻是她用步子都丈量不過來的全部天下。
在得知這一切後,溫玉若原本麻木的心,已是痛苦非常。
可笑的是,流放三年,京中從未有人探尋過他們的訊息。
溫玉若自詡跟溫月聲爭奪了多年,在那年溫月聲被關禁閉之
前,一直都是她大獲全勝。
卻從沒想到過,對方眼中,從始至終都沒有她。
溫月聲甚至連帶著她的死活與否,皆沒有半分關心。
自溫月聲大變後,她們二人唯一的交集,唯有她戴著那支蕭縉的鳳頭釵,以退讓之名,實則存著炫耀和踐踏溫月聲的意思,耀武揚威地寫下的那封信。
除此外,便是她得知流放開始,興沖沖地求著那個時候對她尚且還憐惜的魏蘅之,去救她母親陳氏,卻得知陳氏已經被處死。
她知道陳氏從前做過的事,自然也清楚陳氏的死必定是溫月聲的命令。
但那又如何,她一個罪人家眷,什麼時候能夠質疑得了女帝的決策?
可溫月聲處決了她母親,處決了溫尋,偏偏就是無視了她。
……令得如今溫玉若回想起從前種種,只覺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那之後,她更不敢反抗魏蘅之了。
即便魏蘅之對她再不好,魏家的人再踐踏她,她也只能咬牙忍受著。
因為她清楚,以她的身份,還有與女帝從前的糾葛。
一旦她擺脫了魏蘅之的庇護,那麼這個盛世之國,必將是她的煉獄。
溫月聲不在乎她,也從不將她放在了眼裡。
但底下曲意逢迎的人卻不這麼想,她可是明擺著的討好女帝的籌碼。
溫玉若是這麼想的。
只可惜她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重要程度,溫月聲從頭到尾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