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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玄禮輕嘆一口氣,說:“看樣子,是我失策了。”
祁錫書笑言:“我記得我和你們嵩山派可沒有任何瓜葛,你這又是為何?”
鄧玄禮冷哼一聲,說:“掌門的吩咐,我可沒理由推辭。”
“嗯。”祁錫書應道,“既然如此,鄧先生請回吧,不是我不給你麒麟蠱,我手上也沒有這玩意啊。”
鄧玄禮皺起眉頭,似乎對祁錫書的態度很是不滿。接著祁錫書便說道:“麒麟蠱是五毒教秘技。我不是五毒教之人,自然是不知道麒麟蠱的配方和煉法。”
祁錫書挑了挑眉看著鄧玄禮,說:“鄧先生既然要尋麒麟蠱,那不妨去趟五毒嶺?”
鄧玄禮冷笑道:“祁幫主在和我說笑呢,那地方可不是說去就能去的。”
“知道就好。”祁錫書對鄧玄禮嘲諷道,“下次可別隨便派人來我這亂搜東西了,萬一你們要的東西我沒有,可就尷尬了。誒你說下次你有什麼需求的話,我是不介意和你們談筆交易的。”
鄧玄禮點了點頭,正想說些什麼,可祁錫書又說道:“至於另外兩位。。。”
祁錫書看向黑白無常二人,然後說:“這二人和我有其他私事,我要他們留下。鄧先生,我這兒就不留你了。”
鄧玄禮看了一眼黑白無常,隨後又看向祁錫書,這一看正好對上了祁錫書那冷冽的目光。
那目光深邃,猶如無法深究的深淵。
鄧玄禮自治自己和祁錫書硬碰硬理虧,便哼了一聲離開了祁錫書的屋子。
祁錫書見鄧玄禮離開後,說了一句:“算他聰明。”
範無咎看著祁錫書看得有些愣神,隨後祁錫書便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他們嵩山派早前和五毒教有一筆交易,但在哪之後嵩山派覺得五毒教的要求對他們有些高,所以和我們做交易,嵩山派都會有些顧忌的。”
祁錫書拿出一個小瓶子,然後遞到範無咎的面前,說:“這是蠱毒的解藥,服了解藥,你得幫我一個忙。”
範無咎接過小瓶子,問:“什麼忙?”
祁錫書拿出一個書信,然後遞給我範無咎,說:“明天,到湘西鶴城找到最大間的義莊,然後把這個書信交給駐守在那裡的人,至此,以後你們兩個就是我響鈴幫的人了。”
“誒?”
謝必安正想問些什麼,但範無咎便打斷了他,然後接過了祁錫書的書信,說:“多謝祁幫主的不殺之恩。”
兩人拜別祁錫書後,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