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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用晚膳。”
蕭令弈自己沒察覺這一變化,聽樂竹說了才發覺,他無可奈何地道:“我還得仰仗他養活你這隻小竹子,難道還能跟他吵起來不成?樂竹,給你吃這個。”
他從懷裡掏出一顆桃花糖,放進樂竹掌心,這是他給貴妃敬茶之後,貴妃偷偷給他的。
樂竹把糖放進嘴裡,甜滋滋的,十分感動地感慨:“王府真好,吃得飽飯,還有糖吃。”
這時,鏤雪帶著一個面生的姑娘走了過來。
這姑娘和鏤雪年紀相仿,頭上梳著丫鬟的髮髻,髮間卻彆著幾隻纏花的髮簪,穿著上也比王府女使精緻些,看著不像是尋常女使。
鏤雪到蕭令弈面前行了一禮:“王妃,這是裁冰,從前侍候過虞公子。”
裁冰並未行禮,反倒用視線將蕭令弈渾身上下打量了個遍。
蕭令弈留意到她右耳有一道血色的疤痕,即使用耳墜擋著也很顯眼。
鏤雪:“王爺說,將她撥到您身邊,照顧起居。”
湛宸這樣做,無非是想讓蕭令弈更像虞白月些。
蕭令弈就順著他的心意,把裁冰收在了身邊。
這丫頭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知道自己日後得跟在蕭令弈身邊,也絲毫不把蕭令弈放在眼裡,朝蕭令弈點了點頭,便算是行過見面禮了,轉頭便走,身後還有兩個小丫鬟跟著。
她如此無禮,鏤雪卻也沒有管束的權力,只無奈道:“王妃恕罪,裁冰因是虞公子身邊的人,王爺十分善待她,雖是個丫鬟,這幾年卻比那些下等官員府裡的小姐過得還要體面些,性子也變得傲慢,因她是虞公子身邊的舊人,王爺也能容他。”
“無妨,我倒是不在意這些。”蕭令弈好奇的是:“她右耳的傷是怎麼弄的?”
鏤雪猶豫了一會兒才如實說:“王爺放不下虞公子,這是皇城人人都知道的事兒。裁冰是這府裡除王爺以外最瞭解虞公子的人,前兩年她也動過歪心思,為了入王爺的眼,不僅處處模仿虞公子生前的做派,不知從哪裡看來的古籍秘術,竟用細針沾了藥,扎穿了右耳,想留一顆和虞公子一樣的硃砂痣,沒想到下手太重,反倒落了一道極難看的疤,那之後,裁冰才收斂了那些心思。”
樂竹聽了,面露猙獰的痛色,彷彿那針在扎他的耳垂似的。鏤雪道:“當年不知誰往外面傳了一嘴,說王爺喜歡耳垂帶硃砂痣的,全皇城的少男少女都一門心思地想學著來,可王爺一個也沒看入眼,這麼多年,他也只領了殿下您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