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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厝一怔。
……小朋友?
他上次被人叫這個稱呼,還得是二十來年前在幼兒園時期。
顧裕生懶得搭理對方,側身在醫藥箱裡找了個退熱貼,撕開,給自己貼額頭了。
“你幹嘛叫我這個?”
冰涼的感覺緩解了面板的燥熱,顧裕生拿了個枕頭靠著,把被子往上拉:“不行嗎,你自己說要當小狗的。”
陸厝搖頭:“不是,我是說叫我小朋友。”
好傢伙,耳朵自動過濾了傻狗這倆字是吧!
顧裕生隨口道:“你比我小啊。”
其實,比他小三歲以上的,在顧裕生眼裡都是小孩,玩泥巴的那種。
顧裕生上學早,身邊絕大多數都比他大點,久而久之,也自覺地把自己歸屬於同類的年齡,尤其是畢業後,唸書的陸厝對於他而言,那可不就是小朋友。
“能再叫一次嗎?”
“啊?”
顧裕生抬頭看去,只見陸厝眼眶裡似乎蓄了淚水,染得睫毛更顯烏潤,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他硬著頭皮:“……小朋友?”
剛剛隨口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再叫一聲,好惡心!
陸厝臉頰泛紅:“喜歡你這樣叫我。”
顧裕生默默地移開了目光。
後悔。
怎麼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含淚當攻!
甚至一些充滿禁忌感的字眼,也紛紛跳入腦海!
年上、寵溺、換攻,還有啥來著,狗塑軟萌受,逆體型差!
顧裕生悚然一驚。
不行,他這是從哪兒知道的這些詞?
快忘掉!
“你回去休息吧,”他支支吾吾道,“我也要睡了。”
陸厝託著下巴:“等你睡了我再走。”
又一個詞彙強硬地浮現心頭。
受寵攻!
顧裕生呆呆地眨了兩下眼,心跳凌亂:“我、我睡不著。”
陸厝理所當然的樣子:“所以我更要陪你啊。”
瞧見沒,多麼霸總。
他就不信不能給小玉溫水煮青蛙了!
“你在我旁邊,我更睡不著。”
陸厝笑了起來,很無奈的樣子:“那你打算怎麼樣呢?”
“我看會書,”顧裕生吞嚥了下,“看會就困了,能睡著了。”
“好。”
床頭櫃的小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