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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江雅芙是個男人,敢這麼對時沛,那麼她現在已經死了。
“江雅芙你故意的是不是?”
江雅芙吐了幾口酸水,強壓下不適,“我故意的?你又想幹什麼?別忘了咱們要和離呢。我告訴你我懷著小初一,開始害喜了,你千萬別惹我,我可不是過去那個悶葫蘆。”
得!她噁心他,還敢強詞奪理,對他如此瞎嚷嚷?
“怎麼早不害喜晚不害喜,偏偏這時候?你別以為我忘了,上輩子你懷他的時候比牛還壯實呢。爺看你就是故意的。好,既然如此,爺也是有臉皮的,我回客房了,你愛怎麼睡怎麼睡!”
他不信江雅芙的話,若在前世,就算她說黃連是甜的他都會信。現在這個女人可不一樣了,她不是個女人,她就是張畫皮,狐妖化青煙?呸!她就是狐妖!
時沛趿拉著鞋子,拿起外衣也不穿好,大步出了屋子,獨自回客房消火去了。
這一折騰,把孫媽媽給驚醒了,趕緊過來看看出了什麼事兒,江雅芙胃裡難受,還要安慰她,“沒事兒,他有個要緊的文章沒寫完,我這就睡了。”
孫媽媽又問了幾句,見她不肯說,也不逼她,擔憂的回房去了。
也不怪時沛不信,連江雅芙自己都覺得納悶兒,她前世在懷孩子這方面是個有福的,幾個孩子都懷的順順當當,半點罪都沒讓她受,除了第一胎生產的時候有點危險,其餘除了嗜睡之外,一頓飯都沒少吃。
江雅芙沒預料到,今生與前世是如此的不同,她的害喜症狀來勢洶洶,就像是一個決了堤的大壩,壓都壓不住。
早飯剛端上來,吃還沒吃,一聞見油味兒她就開始乾嘔,“拿走,快拿走,弄白粥!”
嚇的丫鬟趕緊把精緻的早飯撤了下去,併火速把此事告知了孫媽媽。
結果白粥端上來了,仍是沒什麼胃口。孫媽媽見她乾嘔的樣子,大喜,“八成是有喜了!老天有眼!”她其實已經注意到了她這個月沒來月事,但因她往常隔兩個月來一次也是有的,怕她臉皮薄,又怕是空歡喜,便沒聲張。
這次終於穩了!少爺一早就出門去了,孫媽媽趕緊派人去通知夫人。
沒過多久,夫人就親自帶著大夫過來了,江雅芙要行禮,被她給按在了座位上,“好孩子,不必多禮了,快讓大夫給瞧瞧。”
老大夫很容易的便摸出了喜脈,夫人大喜過望,多多的給了診費,叫人客氣的把大夫送了出去。至於這害喜的事兒,人家大夫說沒什麼特別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