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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沈傾城,卻也沒糾正,默默點頭。
“姐姐找尋身世,可有什麼線索?”
沈傾城似乎對此很感興趣,“或者……有什麼信物?不然……確實無從找起。”
信物……
景年尷尬地僵住。
怎麼沒有信物?
歐延才剛因那信物惹出的禍事對她發了一通脾氣呢。
雖然……其實到現在,她都覺得他沒必要為了這種於他而言無關緊要的事牽動了情緒。
但這種話,她是萬萬不敢說的。
只能感念歐延的好,無以為報。
……
此時哪湖不該提哪壺,瞬間冷了場。
景年臉皮再厚,也沒敢先開口。
倒是歐延,忽的就來了興致,坦然放下筷子,出乎意料地替她答了,“她有一塊從小就戴著的玉佩。”
景年心口突的一跳。
這話由他來說……怎麼聽怎麼不自在……
心裡嘀咕著,就有些不安地瞄了他一眼。
沈傾城垂了眸子,忽然便沒再繼續問下去。
“墨姑娘是個有主意的人,我也只是在旁幫襯幫襯罷了。”
哪料,歐延又忽然來了句。
景年默默撥出一口氣。
也不用琢磨了,他就是還在生氣。
當著旁人的面,景年忽然有些委屈。
不過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只能順著他的話尷尬地笑了笑。
沈傾城沒再說話,一時間又冷場了。
……
景年從未經歷過如此難熬的飯局,硬著頭皮又吃了許久,忽然想到一事,心裡一鬆,打起精神,“對了……小姐昨天可有收到香囊?”
她與阿喜忙了兩個晚上,才做出三個滿意的,昨天下午就差人送去了。
今天忙著出莊的事,也忘了問那邊的情況。
沈傾城怔了一下,才放下筷子點了下頭,“已收到了,我的不對,竟忘了向姐姐道謝。”
“沒事沒事,我也是才想起來,那藥材的味道第一次聞可能會覺得嗆,也不知你習不習慣……”
“挺好的”,沈傾城搖頭,“昨天晚上掛在床頭,早上起來一屋子都有淡淡的藥香,確實有助眠的效果。”
景年這才放下心,抿唇淺淺笑了下。
“香囊都繡好了?”
一直靜靜聽著的歐延這時插了一句。
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