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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病人,估計也沒比自己好上多少,不過那琴音實在是好聽得緊,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都能安安靜靜地從頭到尾聽完。
沈傾城彈琴的模樣,她是見過的,女子的聘婷秀雅,才貌雙全,在她身上,怕是已到極致了。
可惜她看不見,不然,定是會像初見時那般看得入了神。
再想到她與歐延那日在書房的對話,只能感嘆這世上怎會有如此般配的男女,從內到外,都是天作之合。
她此番離開斷情山到此,能有這般見識,也不算白走一趟。
……
“姑娘!怎麼坐在這兒吹風?”
這時阿喜進了來,她本在外間的房裡打瞌睡,中途醒來,下意識過來掀簾看看景年睡的好不好,結果就見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人,竟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坐到了窗邊上。
“姑娘是自己過來的?”
阿喜奇道,不知她是怎麼做到的。
景年被她扶著往床邊去,“住得久了,位置差不多都記得……”
“那也得跟奴婢說一聲呀,要是不小心摔了可怎麼辦?”
阿喜有些著急,語氣明顯快了不少。
“好,我記著了。”
景年光聽語氣就能想到她的表情,忍俊不禁。
“姑娘眼睛還疼嗎?”
阿喜為景年掖好被角,看了眼她澄澈的雙眼,隨口問。
這幾日景年應是恢復很多了,早前出血、流淚的症狀也都好了,只需日日施針和喝藥便好,蕭痕為了保護她的雙眼,還不讓她見強光,白天若出門到院子裡,眼上都繫著遮光的絲帶。
……
景年聞言眨了眨眼,輕輕搖頭。
阿喜本就好奇她的瞳色,此時離得近了,忍不住就多看了幾眼,卻有一瞬忽然覺得那瞳孔的墨綠色似乎變淡了不少。
她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下意識湊得更近了些,這麼看了沒幾秒,莫名便產生一陣暈眩感。
景年感覺到有呼吸噴薄到自己臉上,知道是阿喜,忍不住道:“怎麼了?”
她說話時,眼睛又眨了兩下,阿喜這才抬頭,有些發懵地侷促道:“沒!沒什麼……”
那暈眩感來得快,去得也快,以至於根本察覺不到什麼不對,阿喜起身將簾帳拉好,“姑娘快睡吧,若有什麼事,只管叫奴婢就好。”
景年輕輕嗯了聲,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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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太陽稍小些時